艾滋病?苏珊珊看一眼阿舒,有瞅瞅老公公:“他?能治?那他不是世界级的名医了?美国那么先进的医疗也不能根治,爸,您肯定是被洗脑了。”
阿舒一阵的苦笑,其实,不相信也很正常,阿舒把注意力转向了小男孩兵兵。
兵兵今年两岁了,他原本非常活泼,现在由于眼睛受伤,变得不爱说话,一只眼睛蒙着纱布,对谁都不爱搭理。
阿舒拉着兵兵的手,开始用紫色探测丝探查孩子身体内的情况。
苏珊珊不好意思驳老公公的面子,她换了衣服,主动去了厨房,跟婆婆一边做饭一边聊天,当然,聊着聊着就扯到了阿舒的话题,苏珊珊说道:“妈,我看这个小警察是骗子,等吃完饭就让他走算了,要我说,他还就是想沾咱爸的光,然后谋个职位,这让得人我见多了,到处都是。”
老婆婆笑而不语,摘菜,洗菜,然后找个机会把话题引到了亲家公身上:“珊珊,你爸还好吧?我记得上次你说他摔了一跤。”
“可不是嘛!那次是因为钓鱼,钓了一条大鱼,足有二十斤,他在岸上来回溜鱼,足足半小时,把鱼弄上来了,结果一高兴,摔了个跟头,唉!”
阿舒在那边已经检查完毕,薛厅长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没有说话,深怕自己影响到阿舒的诊断,阿舒让小兵兵自己去玩,他则让薛厅长和薛厅长的儿子一起坐下来,研究治疗方案。
此刻薛厅长很紧张,他北京去了好多天,最著名的专家也见到了,得到的答复是:只能换眼角膜!但是对于一个两岁的孩子来说换眼角膜很困难,第一个难度就是,孩子在成长,若是换了成年人的眼角膜,细胞分裂的速度跟不上孩子,那么在契合度上就很难实现高度一致,将来还涉及到二次换眼角膜,第二个,眼角膜没有合适的来源,也就是说,即使做手术,也要等到孩子十几岁以后,那么这一段时间,孩子的成长受到影响,关键是对孩子的心理方面的影响。
阿舒在纸上画了一个眼球的图形,画的飞快,他指着最外圈的一层膜说道:“兵兵的角膜这个部位已经被烫伤,房水没有问题,虹膜没有问题,所以情况不是那么糟糕。”
{}无弹窗阿舒一阵苦笑,自己哪会紫阳神功,他只好编个故事:遇到一个身负绝技的师父…教了自己十年…自己满徒,而师尊却走了,云游天下,自己是师父的嫡传弟子,这个功夫只有自己会,云云。
薛厅长特别关心阿舒的紫阳神功:“楚天舒,你这神功是不是每天只能发两次?”
阿舒笑了,自己编的故事,还得继续,编不圆都不行,他又说了:治病如何消耗体力,也可能治一个人就消耗光了…并不是只能发一次功…
最后,薛厅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期盼:“楚天舒,我的孙子的眼睛叫我给烫瞎了,你能不能发功,帮我治好?”他说完这话,那一脸的期待,叫阿舒不能拒绝。
一天下来,阿舒对薛厅长有了一个初步了解,他是一个好人,火爆脾气,宁折不弯的性格,换句话说,没有他,自己的通缉犯的身份分还不会改变。
面对薛厅长的求助,阿舒想了想说道:“薛厅长,我可以试试,但是不一定有效。”
阿舒答应了,薛厅长可真的乐坏了,原本他是最不相信伪科学的,什么气功治病,什么保健枕能包治百病,他根本不信,但是今天他信了,他的原则是眼见为实!
薛厅长竟然站起来说道:“哈哈!楚天舒,楚大师,谢谢你,来,我们干一杯!”
阿舒赶紧站起来:“谢谢薛厅长……”
这一夜,郑荣和睡得特好,十几天来的彻夜难眠,把他折磨完了,到了今天,他知道自己解放了,连续三十来年的官场打拼,他也累了,如今虽然说自己就要退居二线,但是他一身轻松,晚上他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老伴的时候,老伴根本不信,她也不同意,郑荣和简单讲了退休的原因:“我开矿的事被查出来了,两个老领导没有把事情搞大,让我退休,既往不咎,那五千八百万也收缴了,领导照顾我,我很欣慰,老伴,我们可以出去旅游,我真的解放了。”
原来如此!郑荣和的老伴很开明,她对领导还是心存感激,换了别的领导,立马就将人送上去,然后算作自己上位的踏脚石,最低也是自己的廉政的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