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在地上挣扎,此刻的他,潜意识里是害怕,害怕什么?害怕这种毒!因为空间扭曲,根本分不清左右上下,跟别说东西南北了!
方天正此刻也矛盾,他是贪婪,但是对于杀人?他打心里还是发憷的,庄岩的到来,他意识到了不妙,就当啥都没看见,自欺欺人地说道:“我酒足饭饱,回家睡觉。”说完走出了私家菜馆。
方天正走了以后,外边又进来两个人,庄岩一摆手:“把他扔下去!”
是!三个人向阿舒靠近,小心再小心,旁边重伤的那个人还在惨叫,他们虽是警察,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必须加倍小心。
阿舒已经看见了有人向自己袭来,可是扭曲的空间感让他力不从心,对方打来一拳,他可以抵挡,但是三人的击打呢?顾此失彼,阿舒终究不是神,他本能地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任凭三个警察对他毒打。
几分钟后,张劲柏说话了:“好了,给他扔下楼,有过多外伤也不好结案。”庄岩停下手,他示意两个手下:“扔下去。”
庄严的两个手下俯下身,一人抓双腿,一人抱头,把阿舒抬着,来到了私家菜馆的观景台……
阿舒笑而不语,那是人家的一种风格,不像中国那么矜持,袁老板说话了:“我也直白,方局长是爷们就喝下去,少废话。”
方局长从来在酒桌上就没怕过谁,他一仰脖把三两多酒灌下去,这可是53apdeg的茅台酒,不像白兰地,才三十多度没啥味,阿舒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可是一下肚,火烧火燎的,袁老板拿出一盒雪茄,一盒其实也就是三根,他说道:“来,品尝一下古巴雪茄,朋友刚送的,说心里话我是不喜欢,太冲,像农村的旱烟一样,就是名气大。”他递给阿舒一根,咔哒点上,阿舒本不想抽,但是还是深吸了一口,就一下,给他呛够呛,咳咳!真的太冲。
接下来三人聊起来,袁老板非常健谈,把他在美国泡妞的经理说得神乎其神:他说有一次,一个美国大妞,穿着三点式,身材极其火爆,他就多看好几眼,然后吹了一个口哨,那个女人就说话了:“瞅什么?亚洲人,想约我,你会受不了的!”袁老板义愤填膺:“这是赤果果地种族歧视,我怎么能忍?我告诉她,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今天就要征服你!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酒桌上的二人大眼瞪小眼:是啊,结果怎么了?方天正问道:“你到底为国争光没有?还跟我卖关子!快说啊,急死我了。”
这袁老板电话响了,留下一句话:“二位慢慢喝,我马上就来。”
这给方天正气得,他摆摆手:“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天正和阿舒又聊了一些局里的事情,提到了华乙雄副局长,方天正试探阿舒华乙雄的底细,阿舒只是听,没发表意见,方天正也不介意,他最关心的是阿舒下一步的行动…
阿舒的回答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他的目光变得游移不定,难道阿舒醉了?不可能!阿舒的酒量大着呢,可是此刻阿舒感觉天旋地转,他用手扶着餐桌,可是天依旧在旋转,地也变得扭曲,阿舒使劲地晃着头,他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不好!阿舒想到了死去的吴庆华,吴庆华就是中了迷药自己跳楼而死的,自己也中了方天正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