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阿舒消失,谢明科也带人去楚天大酒店消费了两次,可是发现了问题,老板换了,不是秦可人,谢明科百般询问阿舒哪去了,大堂经理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谢明科把反常的情况通报给了王柯丁,王柯丁给阿舒打电话打不通,给秦可人打电话也打不通,他就知道出事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还不能对楚天大酒店的老板动手,但是,暗地里的调查已经进行了,王柯丁和谢明科推测事情三种可能:第一种,阿舒去了美国,把亲人都带走了,第二种,陈佳傲灭了阿舒全家,第三种,都躲了起来……
阿舒叹息一声,没有往下说,自己下一步的任务就是收拾陈佳傲!
此刻的陈佳傲在一辆车上,他神情阴郁,等候着手下人的汇报,在下半夜三点,终于接到了一号的电话,一号气喘吁吁地说着:“老板,全军覆没,全死了,金翰一伙也都死了,是省里来的特警,我带着人把金翰消灭得差不多了,特警来了,结果只有我一个活着,老板,我要养伤,半个月在和您汇合。”
平时陈佳傲都是非常沉稳,今天也不能淡定:“中了埋伏,就说明你已经被跟踪了,把电话扔掉,不要和我联系!”陈佳傲把手机卡拿出来,掰碎,然后把手机扔到高速路上,飞驰而过的大货车将手机碾成碎片,他独自一人开着车,消失在夜色中。
陈佳傲此刻忽然有一种挫败感:我这么做值不值得?如果我不杀楚天舒,我的生活平淡幸福,我的儿子阿斌也可以在我的膝前尽孝,现在,我孤身一人,沧江市不能呆了,怎么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他仰天长叹:唉!贪心不足蛇吞象,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祈祷儿子阿迪能够长命百岁,可是自己下一步去哪?
连夜,阿舒和王柯丁会面,二人见面热烈握手,简单寒暄,再一次把监狱死囚还有他们摇身一变成了杀手的问题摆到了桌面上,阿舒问道:“王局,这些人按理说都应该是死人,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我们面前,说明监狱出了问题,那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王柯丁沉默着,他叹息一声:“阿舒,这些人大部分出自第九监狱,但是我要提醒你,能够做这么大事的人,他的后台绝对硬,很可能我们都惹不起,所以,我建议你,暂时先不要动,有了充足的把握再出手。”
阿舒反问一句:“难道你怕了?”
金翰几乎疯狂了,他躲在车后嚎叫着:“楚天舒,放下枪,不然我杀了人质!”
阿舒看一眼那人质,他皱起了眉头:怎么是她?
她是谁?她就是陈佳傲的老婆,爱屋及乌的道理,阿舒恨陈佳傲,自然恨陈佳傲的一家人,所以他对这个人质的死活自然不会在意,但是此刻他的身份是警察,现实还不允许他置人质的生命不顾,这让他为了难,还有,陈佳傲对自己残忍,他的媳妇什么样他不知道,断言她是坏人,这也未免太武断,阿舒一时没了主意。
这时,关雨荷跑过来汇报:“局长,黑旗卫一号没抓到!”
阿舒皱起了眉头:“他就在现场周围,带三十个人过去搜查,一定要将他解决掉!”一号是陈佳傲的左膀右臂,决不能放跑了他,有句话叫放虎归山留后患,所以阿舒下达了死命令。
眼前的状况怎么办?
那个人质说话了:“是阿舒吧?我是你婶婶,对不起,咱家老头子做事太绝了,抢了你的家产,我听说还派人杀你的家人,作孽啊,我也不想活了,我只求你一件事,阿舒,婶婶就想求你一件事……”说到这,老太太哭了。
阿舒是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的,他的枪始终对着金翰,于是端着枪问道:“婶婶,您不能死,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我就阿迪这么一个儿子了,阿迪没有参与任何事,他现在南方,基本和家里断绝了联系,婶婶求你一件事,放过阿迪,他是个单纯的孩子,因为他真心喜欢艺俏,和老头子闹崩了,求你了,饶了阿迪,婶婶就一个要求。”说到这,老太太动手抢金翰的枪……
就这么一个动作,金翰的枪就响了:啪!老太太当场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