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处长现在每天上班都是战战兢兢的,他躲着华辰恭,就怕碰见,万一华辰恭要收拾自己,那就完了,今天,他眼皮直跳,走到窗前一看,我的天,楚天舒来了,完了完了,郭处长吓得直哆嗦,他坐在处长办公室,双眼像死鱼一般……
办公室冯主任敲门,那声音有点重:“郭处长,华厅长和楚主任请你过去。”其实,冯主任不必要的亲自过来,完全可以打个电话,但是他就想看看这个梁厅长的狗腿子的下场,打心里说,自从认识楚天舒,楚天舒的印象就烙印在他的心里,为了追查县委书记被杀案,他一个小警察敢叫板公安局长,敢挑战副省长,就这个气魄,谁不服?梁厅长竟然把楚天舒给弄进监狱,这会出来不弄死你们?
郭处长答应一声,却没有出来,磨磨蹭蹭的,冯主任再一次敲门:“郭处长,能不能快点,领导还等你啊?麻溜的!”
郭处长没有办法,臭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啊!自己早晚都得挨这一刀,是福不是祸,走吧!郭处长提心吊胆地去了厅长办公室。
当郭处长见到了阿舒的时候,他的腿就开始哆嗦,华厅长没有说话,他在那里悠闲地抽烟,阿舒盯着郭处长一分钟,郭处长冷汗冒出来,他拿出手绢擦汗。
阿舒终于说话了:“请问郭处长,是谁给梁守业汇报华厅长的一举一动的?”
华辰恭腾地坐起来,他知道自己被监视,就是不知道是谁,原来是这个王八蛋!从阿舒的嘴里说出来的肯定准,他看向郭处长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任何一个领导,都不希望看见密探,都不希望自己的行踪被人监视,这个郭处长真他妈是个败类!
郭处长使劲摇头:“不是我,楚主任,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
“是吗?”阿舒拿出一个游戏机,点了几下,给郭处长读:某月某日,某个号码给梁守业汇报三分钟,某月某日通话五分钟……阿舒说出了十多条以后,郭处长就堆了,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嘴里虽然否认着,但是那号码是他的,无可抵赖。
梁守业支支吾吾,他哪里知道具体数字?梁守业转移话题:“楚天舒,我们不谈这个,你只要把我儿子治好,我给你一千万,你不会是没有这个能力吧?”
阿舒淡淡地说道:“梁守业,你还有没有话说,没有我挂断了,我还有事呢。”
梁守业慌了,他连连哀求:“楚局长,求求你了,你就帮我一回,我就一个儿子…”
阿舒挂断了电话,梁守业气得嚎啕大哭,他不敢说,说出来就是死,不但他得死,他的全家都得死,他不敢说,可是楚天舒在那里逼命,看看时间,梁守业实在不敢耽搁,他毅然决定,回省城!
阿舒盯着卫星定位仪上的那个电话号码,仪器显示,那个号码是移动的,阿舒纳闷,难道梁守业要自投罗网?那可不错,既然梁守业投案自首,那自己也要去省城迎接他。
阿舒辞别秦可人,秦可人百般不舍,终究还是放阿舒离开。
阿舒开车上了高速,忽然电话震动,他接听,里边传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楚天舒,我是刘诚挚,我说你可够牛的,给你打了一百多个电话,微信发了一千条,你就是不理,没见过你这么牛逼的同学。”
刘诚挚是阿舒大学时的同学,还是班长,他老子在省城是一个不小的干部,读过大学的人都明白,在大学,一般农村去的人很少有资格做班长,这里原因很复杂,往往都是大城市的干部子弟担任班级干部,越是名牌大学这种现象越普遍,而阿舒来自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无权无势无地位,关键是没有钱,所以他在读大学的时候,特别勤奋,在学习上远远把那些公子、公主抛在后边,只有在考试的时候,那些人才会想起阿舒,请客吃饭,目的是考试的时候,让阿舒照顾一下。
大学是个小社会,总是物以类聚,阿舒和几个穷哥们在一起创业,自然和一些公子哥离得远远的,这也更加坚定了阿舒想要创业、想要干一番事业的决心。
阿舒对这个刘诚挚印象不好,此人虽是班长,却见人下菜碟,当然他和阿舒是没有冲突的,毕竟考试的时候,没有阿舒,刘诚挚会挂很多科,也正因为刘诚挚和一些人受到过阿舒的恩惠,所以,他们才不想和阿舒联系,打心里更加瞧不起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