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韩少对这个年轻人的劝导非常不屑:“姓曾的,你少管我的事,我爸是叫你辅佐我,不是叫你来教训我,知道你的身份不?”
曾姓男子点头说道:“韩少,你说的没错,但是总裁说了,要我们早点回家吃团圆饭,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韩少来了脾气:“我偏不回家!”说到这,韩少向着比丘尼走去,那些比丘尼本不想成为众人评头论足的焦点,所以都带着斗笠背对着众人,而韩少看见路边一个比丘尼面对太阳打坐,他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端详,当他看清楚比丘尼的绝世容颜的时候,惊得他瞬间失神:我的天,太美了!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禁不住,他伸出手,去抓那个绝美比丘尼的斗笠!
忽然,那个比丘尼睁开眼,她的目光像刀一样,刺得韩少浑身一凛,只见比丘尼身体忽然站起,整个人好似一朵冰山雪莲,她的纤纤玉手抓住了韩少的脖领子,身体转动,然后顺手一甩,那个一百六七十斤韩少,就被她甩了出去。
众人皆惊,他随行的那三人大叫:“韩少!”喊也没用,韩少的身体在空中飞行着,向着下边的水潭落去,韩少的嘴里大喊大叫,啊啊啊!噗通!韩少的身躯,稳稳地落入冰冷的山泉水中,这里虽然不像东北冰天雪地,但是气温也在0apapdegc左右,韩少喝了两口水,挣扎着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水是冷的,刚掉进去还无所谓,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的冰寒刺骨,韩少有些受不了,他挣扎着往岸上爬,还好,水不深,但是这也吓坏了韩少的那帮手下,姓曾的青年看一眼那个比丘尼,他也不禁为之一惊,随后下沟里救人去了。
主持见净尘惹祸,她一挥手,所有比丘尼马上收拾东西,往哪走?不能按计划在公路苦修了,改变原有的路径,向着山里的小路行进。
活泼的净宜跟在净尘的身边,她低声说道:“师妹,你好厉害,有空你教教我,我要回去报仇!宰了那个王八蛋。”其实,净宜的年龄远比净尘小,只不过她依仗自己入门早,总是称呼净尘为师妹,一般僧人之间,无论男女,都互称法号或者法号加上师兄两个字。
主持生气了:“净宜!我们出来是修行,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从现在开始把般(bo)若(re)波罗经诵读五十遍!”
阿舒暗自好笑,这个华辰恭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这么不淡定?不就是一个副省长吗?至于这样?看来只有自己对当官不那么热衷啊!
晚间的聚会,有这么几个人参加:楚天舒、华辰恭、黄副省长,还有一人就是黄文瀚,今天的黄文瀚是板寸,凡是进看守所的,必须剃光,给他留个板寸已经很给面子了,见到阿舒,黄文瀚直接就称呼:“楚大哥好。”
阿舒暗道:这小子自来熟,叫什么都无所谓,他微笑着和黄文瀚打招呼,然后入席,黄副省长热情地握着阿舒的手:“楚局长,我啥也不说了,你够意思。”
阿舒微微一笑:“一切都是华厅长的安排,今天,我来就是喝酒的,哈哈!”
华厅长没想到在这种场面,阿舒还替自己说话,这等于是副省长欠了自己一个人情,他暗自点头:不错不错!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好朋友。
这顿酒喝得痛快,三个人喝了四瓶酒,黄文瀚一直在一旁陪着,阿舒怎么劝,他就是不上桌,他的理由是:“楚大哥,我要改过自新,请楚大哥看我的行动。”
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公路上,一排足有三十余位穿着僧袍的行人,后背背着行李,头戴斗笠,沿着公路在行走,仔细看,她们全是女性,俗称比丘尼(受比丘尼戒),这是比丘尼在苦修,沿途冥想修行,实现自我节制、自我磨练、忍受恶劣环境、忍受欲望束缚,一般很少有这样的苦修,尤其是女僧人。
一行比丘尼行至中午,五十来岁的主持停下脚步:“大家休息一下。”
主持刚说完,一个小比丘尼一屁股就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累死我了,师傅,还有多远,我饿了。”说着摘掉斗笠,拿出水壶,仰着脖子,没有形象地咕咚咕咚这个小姑娘也仅有十八九岁,一脸的顽皮,连日来的苦行修行,也没有磨砺她的性子,依旧是好动活泼,仔细看她光头上,还没有受戒。
主持微微摇头:“净宜,你入门两年,却还在这般调皮,你多学学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