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学员,有的人对阿舒充满着同情,那就是他同宿舍的三兄弟,也有人窃喜,谁啊?程国立!因为就这一次处分,就可能让楚天舒丧失了留在公安部的可能,这个向金山是一个要求极为严格的局长,雷厉风行,更多的人,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当然也有庆幸,谁啊?国局长,他昨晚也去喝酒了,十一点回来的,只不过他给小刘弄了一条烟,所以他就没有被点名。
向金山讲道:《刑事侦查学》主要的课程就是如何掌握刑事犯罪的动态、如何收集、通报、交流刑事犯罪的信息,研究预防和打击犯罪的对策,组织、指导和监督地方公安机关打击刑事犯罪的侦查工作;组织、指导和监督公安机关刑侦部门打击毒品犯罪的侦查工作;规划刑事技术工作的发展,为重大疑难刑事案件提供技术支援;负责公安机关鉴定机构鉴定人登记管理、鉴定机构的认可和等级评定工作……
阿舒虽然被向金山当面训斥,但是他听课却极为认真,手中的笔坐着笔记。
中午,大家都往食堂走,楚洪颖快步上来,她问道:“楚天舒,你为什么不和向局长解释?培训部规定十点以前必须回到宿舍,据我所知,昨晚十一点左右回来的人就有六个,要警告处分,就应该是脸那些人一块警告,凭什么只处理你?”
哦?还有这种情况?阿舒明白了,这个小刘对自己不薄啊,慢慢来!他嘴上说道:“我十二点才回来,理当处理最严重的,这叫杀一儆百,我理解向老师,任何一个队伍,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算了,以后我注意就得了。”
晚上,阿舒再一次去了苏家,苏珊珊给阿舒道了一百回的歉,阿舒一阵的苦笑:“珊珊姐,有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没事。”
今天,由于苏少将心情好,吃了些东西,身体机能明显康复,竟然在女儿女婿的搀扶下,能走动,这让全家人大喜,苏少将对阿舒,那真叫尊重,他一直称呼阿舒为大师,阿舒叫他改称呼,苏少将坚决不改,他就是这个犟脾气。
苏少将被阿舒的一句话说到了心坎上,他竟然默默地低下了头,这个病因,他从来就没有跟自己的家人说起过,自己的老爷子病逝之后,自己一直是副军级,年前刚好有机会晋级到正军,可是竟然被姓梁的少将给抢了,他不服,他不忿心中这口恶气,再加上丧父之痛,毒火攻心,一病不起,而且越来越重!这件事他连老薛都没有告诉,而责怪年轻人竟然一猜就中,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对是大师,连这个都能推算出来,神了,此人治好了外孙的病,那就能治好自己的病!
苏少将抬起头,郑重地说道:“谢谢…大师…的指点,和自由比起来…那些…都是…浮云!”确实,有病这十多天,他想了太多,感叹老天对他太薄,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其他的,什么都可以放弃。
阿舒说道:“下面,我给你治病,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苏少将点头。
阿舒开始给苏少将治疗,其实,他在沧江市的时候,就给市委书记关汗英治疗过中风,有经验,只不过苏少将的病情严重,只能躺着,比如现在坐着,是用枕头掖着,阿舒先要把苏少将的脑袋给处理了,一个人脑袋清醒,好转的就快。
阿舒这次到京城,特意带来了很多的紫髓能量,就怕出现意外,这次刚好用上,他第一步就是疏通老爷子的脑部血管,这个过程很复杂,力量大了,血管易爆,所以阿舒进行得非常慢,但是稳妥,足足三小时,才完工,阿舒长舒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可以说话了,动动手指。”
苏少将睁开眼睛,动动手指,又抬抬手臂,他激动地说道:“真的好了,我可以说话了,老伴!快进来!”阿舒站起身,把门打开,呼啦啦外屋那几个人全都冲进了屋,最激动的,当属苏珊珊,她抓着老爸的手哭道:“爸,你好了,终于好了…”
苏阿姨也落泪了,这二十多天,把她折磨得不行,老头一心寻思,不吃不喝,后来她以死相逼,老头才吃点东西,今天,在阿舒的治疗下,能说话了,手指能动了,手臂可以举起,这是天大的进步啊!
薛厅长抓着阿舒的手说道:“谢谢你,阿舒,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破格提拔你做了公安局长,唉!”
阿舒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他说道:“叔叔,我们是一家人,别把谢谢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