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坏起开了其中一壶酒的封盖,他一手执壶走到了栏杆处。他一仰头喝了口酒,然后慢慢的把眼闭上。不多时候,风起了,从风中传来了阵阵雁鸣。
“雁声阵阵,声断衡阳之浦。人说凉州杨云轩秋景添悲,今日才知所言非虚。”
“你来了,我原以为你不会到的。”陆坏睁开了他的眼。
“没办法啊,魔尊请酒我恐怕不来也不行啊。”沈机先语气充满着调侃。
“怎么?你即然不喝,那壶酒我便倒了去。”
“那就更不好了,这可是醉花荫。这么贵的酒倒了,太可惜了。”
“酒就是用来喝的,没人喝就不是好酒,哪有什么可惜的。”
“可我又没说不喝啊。”沈机先连忙起开封盖,灌了自己一口酒。
“我们两个斗了多久?”陆坏双手撑着栏杆,眼睛看着正在落去的太阳说。
“记不太清了。可我知道那可是很长的时间了。”
“这样啊。我先敬你一口,不为别的为你是我最好的敌人。”陆坏泯了一口酒。
“好。”
“沈机先,我现在很怕死啊。”
“魔尊还能怕死。”沈机先总是用一切机会去调侃陆坏,可这次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没办点调侃的意思。
“怕,当然怕。我怕见到叶柔。你知道吗,我原本可以不用这么孤独的,我会有一个儿子,一个能叫我父亲,叫叶柔母亲的圆滚滚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