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子顽劣的很，他都气走了四个先生了。”

“无妨，小孩少时乖巧，大时必了了。”

“那先生小时必定是乖巧的了。”陆坏插了下嘴，把本来教书先生准备的客道话，全噎回肚子里了。

“泣儿，多嘴。还不向先生道歉。”

“可是先生说的：少时乖巧，大时了了。我看先生的神气跟昨天陪我玩的黄狗很像，想来那便是乖巧了。”

教书先生，这时觉的喘不过气，他站了起来。“侯爷，少爷我教不了，请侯爷另择高贤，告辞。”

“先生，先别走。”薛远途站了起来想挽留住，却不想教书先生，走的决绝。

“哎，你这冤家啊，这是第八个，你都气走八个老师了。”薛远途回过头来，看着陆坏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

“那是那帮先生无用，我只说了几句实话，便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走了。”

“泣儿，你。哎。”

忽然门外有人推开了门。

“娘。”薛远途站了起来，把薛老夫人搀到了他刚坐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