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守站在百姓前面,挥了挥袖口,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在之前站的位置来回走了三圈然后回到原位。
“乡亲们,看这方圆近百里,都是待开耕或者可以开荒的林地。乡亲们只要在这方圆百里的林地池塘标记自己的符号,林地就属于你们的了,包含林地里面的野鸡野兔。”
有个有远见的百姓就在人群中大呼一句“官爷,草民有话说。”
“但说无妨,说错话恕你无罪。”然后赵太守让这位年长的老伯走到自己的左手边,向他鞠了个躬表示愿意听他解惑。
“这林地田耕可分,但是水源不可分。”
“为何?”
“如我占一水,他占一山,我有水可饮,缺山地也可以生活,但是反过来他有山地,无水源怎么能活?””
“老伯所言甚是。”然后赵太守向右转身,两手高抬超过自己的双肩,刚好面对早晨的太阳,从后面看,更像是举着太阳。
“众乡亲,方才这位老伯所言极是,分林地不包含水源,凡是水源所在地,不管上中下游,岸左岸右,皆能取之饮用灌溉,若敢独占者,众百姓可举报,官府追究,再不听者,乱棍打死。乡亲们意下如何?”
“好,好……”众百姓高举着右手,大呼暂同。
赵太守瞬间觉得深得民心,自己心中的自豪感也提高了不少。然后又搭理旁边的老伯问道“敢问老伯贵姓。”
老伯感觉受宠若惊,但是太守过问,不敢怠慢。然后指着旁边的水田说道。
“老朽,就是众百姓种粮之物,姓田,名肥。祖上世代为田农,父母希望生我时希望年年田肥好丰收,遂给我取名为田肥。”
“哈哈哈,天意,天意。分田地遇田伯进良言,此乃天意呀。”说完后赵太守左手拉着田肥老伯的手,往后面那块能看见田间所有的面积的最佳位置看去。田肥老伯不敢动一下,刚才那些进言的勇气都软了很多,但是赵太守这么拉着他望前走去,他还是跟赵太守一样的步伐望那个位置走去。
赵太守右手指着那块田地,又看着田老伯,作为父母官,他和蔼的问道田老伯。
“田老伯且看,你给我提供行大道的建议,避免百姓今后因为水源大打出手,可称为我赵某的恩人,不为过。”
“草民之见,何足挂齿。”
“哪里,哪里,百姓分林地之后不再有纠纷,族里族外,邻里邻外和谐相处才是我赵某求之不得的大事。”
“那太守的意思是?”
“田伯可知,本官今日就先分这块田地。”
“愿听太守差遣。”其实此刻田伯也知道这块田地土壤肥沃,还离宿州城较近,种点白菜养点鸡鸭鱼上集市上去卖,路程上更是划得来。
“为谢田伯之恩,本官就把此地先分与你。”
“敢问赵大人,这田多少亩地为间限呀?”
赵太守心里思索了一秒,手抓动了两下胡须,点了两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