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眯了眯眼睛,忽然抬手将床头柜子上放着的一杯水挥落在地。
砰的一身,茶杯登时没了全尸,云晓低着眉眼,看起来跟个普通小姑娘没区别,容厉脸一沉:“云晓,你。”
云晓一抬眼,无比冷清:“说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云晓自问也没怎么得罪过你,莫非就因为我是傅容珏的未婚妻子,你就容不下?”
容厉被她冷眼看着,一时间只觉得没什么比她这两句话还似刀子的了,他这是为了什么,求爷爷告奶奶的,劳心又劳力。
“云晓,你长了心吗?”他看着她,梗着喉
咙一个字一个字问。
云晓有着奇怪的感觉,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要发生了,于是她没出声。
可容厉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得,居然巴巴说个不停了:“云晓,你弃了傅容珏,与我在一起可好?”
云晓嘴角一抽,这是什么情况?
容厉见她不说话,心中有些窃喜,他自认不比傅容珏差:“你还这般年轻,怎么能嫁去傅家给人做继室后母!”
云晓听着心里却发笑,待他又真诚的劝说了几句后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容厉啊容厉,你竟是如此厚脸之人。”
她冷哼一声:“蛮夷的公主只怕已经准备出发了吧,你哪里来的脸求娶我云晓。”
容厉这才想起来他身还有一桩婚事,面色稍显难看:“你若不喜,待日后将她贬做妾室就是了。”
云晓真想拿把匕首将他的脸皮划开瞧瞧到底
是多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恶心死人了。
“可惜,在我眼里你比不上傅容珏千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