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体内亦是黄芒护体,将暴在身上的这股强骇能量御挡开来,白染闪身退后几步,定下身形。
在场一众人被白染这突然间毫无征兆的举动整的一懵——
堤旬本能的抬手附上心口——
堤月、闵其一众人脸色剧变,见白染一掌落去,便闪身而退,瞬间明了过来——
这是在验证刚才所言的猜测!
白染挑眉悠悠道。
“现在,你可是清醒了?还需要本姑娘再给你证明一番麽?”
堤旬面色一变,呼吸微重了几分——
流萱难道真的像妹妹跟这小丫头所言一般,想要害他?
转眸落在司马流萱身上,一脸似疑的定定看着司马流萱,艰难的滚动了下喉结,动了动唇,低低吐声问道。
“流萱,你……想要害我?”
司马流萱眸中含着的泪,顿时滚滚连成线的大颗大颗落下,哽咽出声道。
“堤哥哥,萱儿没有想害你!”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与司马昭硕两兄妹,皆是齐齐落目于白染身上,见白染眸色不波,一脸的容色自若、气定神闲,这般姿态,显然是对司马流萱的事,已经心中有数!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三兄妹目光转至司马流萱身上,一脸的忡然——
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不争不抢,不吵不闹的一母胞亲,原来竟是如此麽?
司马流婵眸子微一低敛,心下一哀——
其实二姐的异样,日日与之相处的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之前在星铺城的事,心中又拧疼了起来。
这个二姐,连她这个孪生妹妹都意欲加害,她们不是最亲的亲人麽?
怎的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堤月冷笑。
“又是这幅装死的鬼相!”
司马流炎蹙眉的看着司马流萱,心下有些许的沉然——
这个二姐,从小一起长大,都是一副安静寂然之态,虽看上去温和无害,却是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每日里安安静静的,甚少言语,根本就让人不大容易了解!
他这个做弟弟的,就看不透,更不知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平日里甚少有交流。
诚然如这位姑娘所言,确实疑点颇多,引人惑然不解。
二姐的做法,确实也太为怪异了!
司马流弈一脸含笑的看着司马流萱,袒护道。
“二妹,有什么尽管说,不必胆怯!”
司马流萱含泪点点头,一脸含羞怯语道。
“堤哥哥死时,我……我与堤哥哥是在一起的,那样的事,我说不出口,更怕说出来,他们不信我,那种境况堤哥哥是知晓的,当时被伤之后,我很害怕,见堤哥哥晕过去了,我便害怕的跑掉了,后来他们质疑是我害了堤哥哥之后,我便更不敢说了!”
堤旬脸色微一暗红,轻咳一嗓子,动了动唇,终是开口道。
“这件事情,是个误会,确实与流萱无关,当时情动之下,情难自控的与流萱亲热在了一起,却是突然间体内暴出了一股极为强骇的能量,伤了流萱,更是要了自己的命!”
白染听此,挑眉一笑,别有深意道。
“那你可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麽?”
堤旬看了一眼问话的红衣小姑娘,一旁的闵其开口介绍道。
“老大,你的命就是这位小姑娘给救回来的!”
堤旬一愣,随机一脸感激的望着白染扬笑致谢。
“堤旬多谢小姑娘救命之恩,小姑娘可有所求,若有所求,尽管开口,我堤旬必当报恩以谢!”
白染悠悠吐声道。
“这报恩一事暂且不提,先提一提眼下你这身体一事!”
堤旬一怔。
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甚清楚!
只知每次危难之时,体内的那股狂暴能量在他危机之下救过他几次性命,却是没成想这次却是要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