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与这女人废话这般多做什么,这人又不是她日月神殿的,凭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着,姚翘转眸从瞿遗身上挪到殷缃缃脸上,一脸怒容的死瞪着殷缃缃。
“别妄图拿弑一殿来以势压我佛灵山,若真是弑一殿要人,那就让弑一殿的弟子亲自来我佛灵山要人吧,你一个小小的圣女,居然也妄想代表了弑一殿,呵,这弑一殿什么时候这般眼皮子浅了,连找个使者都要找个不入流的小神修来,是弑一殿中已经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神修使者了?”
瞿遗愠怒。
“住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表妹不懂事,姑娘莫要往心里去。”
殷缃缃清悦一笑。
“呵呵,既是表妹之称,这位公子想必就是瞿遗公子了吧?”
姚翘这蠢货,在中元神境之中的鼎鼎大名可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她也不是第一次碰上了,若说不认识这姚翘,那倒是显得她装模作态了。
瞿遗点头。
“不错。”
“本圣女愚笨,刚才瞿公子的话,恕本圣女听不大明白,佛灵山的至宝在这位小神修身上?这话,瞿遗公子是在开玩笑吧?这位小神修不过是刚刚从下界飞升我下元神境,怎的瞿遗公子佛灵山的镇山至宝就能到了这位小神修身上,这怎么看,也实在是说不通。”
姚翘气急败坏的瞪着殷缃缃,怒声喝对。
“这佛利子本就是我佛灵山之物,这有什么说不通的,你这个女人在这儿磨磨唧唧个什么劲,你不过就是看中了我佛灵山的至宝,想要将我佛灵山的佛利子占去罢了,你——”
“啪——”
瞿遗扬袖一巴掌甩落在姚翘脸上,一巴掌下去打得姚翘一脸懵逼,表哥居然打她?
表哥为什么要打她?
她说错了什么了?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要打她佛灵山佛利子的主意,难道不是麽?
这般明显的意图,表哥他们居然没看出来吗?
“表哥,这个女人她——”
“闭嘴,霁绯,带她回佛灵山。”
霁绯无声的直接强制将人拉走,霁阅不着痕迹的轻吐一口浊气,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就只会凭着一张口无遮拦的嘴惹是生非,若是小事也就随她了,今日之事,说什么也不能由着她胡来,就算回去了免不了要被灵母言责罚罪一番,也好过被弑一殿给找上门。
殷缃缃一张恬淡的笑脸上,笑意灿然。
“瞿遗公子,刚才姚小主的话,本圣女就更是听不懂了,这佛利子数千万年前便已经失了踪迹了,若是本圣女没记错的话,这佛利子在未失踪迹之前,可是个无主之物,好像并未认任何一位神修为主,更不曾认过佛灵山中任何一代灵主为主,怎么就成了这佛灵山之物了,呵呵,至于佛灵山的镇山至宝一说,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瞿遗淡然笑之。
“这佛利子乃佛界禅物,我佛灵山乃佛域净地,这佛利子自然便是该当为我佛灵山所有,属我佛灵山之物,佛之裔宝,怎么会有认主一说,姑娘此一说,可见确实是对我佛禅之界,不甚明悟。”
权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瞿遗,唇边扬起的弧度煞有几分深意。
“哦?若是真如瞿遗公子所言一般,此物既无认主一说,又怎么会落入这位小神修手中?权前亦是不大明了,还望瞿遗公子解惑。”
瞿遗一噎,脸色有瞬间的僵滞,扯扯唇角,启唇轻吐。
“这一点,本公子也甚是觉得怪异,这正打算带着这位小神修回佛灵山一问,看看我佛禅物,为何会入了这小神修的手中,若是公子好奇,不妨随我们回佛灵山一访,一起去探个究竟。”
权前轻笑。
“这事,小神虽有好奇,却是没那个资格擅自前去探知的,还是该上禀弑尊,听弑尊之命,这位小神修,还是要带去弑一殿,让弑尊来探得,我们这些个做下属的,不敢任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