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看看柱子。怀里的三姨太,来是来了,还没抱热人就走了,可怜的柱子一个人在空房里,抓心挠肝挨到了天明。
天一亮,担着水桶就去了后院,在三姨太门前,拿起放下折腾个没完。
“你个憨驴,老爷的春梦,都被你小子搅和了。”刘老太爷抿了口茶,在嗓子眼里,咕咚几声,才吐进痰盂。三姨太急忙走出来,给柱子使了个眼色。
柱子也没言语,提着水桶灰溜溜的走了。对于刘老太公,是愤恨还是愧疚,柱子自己也搞不清,按理说,自己惦记老东西的三姨太,应该自矮三分,却总有一股子无名之火,在脑海中翻腾。搅和完老东西的春梦,心里这才找到了平衡。
这个白天,特别长。柱子从早到晚老看着天,好不容易把太阳盼落了山,关灯前、还刻意洗了几把脸,还把馊的铺盖,卷成一团。不出预料三姨太还真来了。
“三姨太?”
“叫我喜儿”黑屋子里,三姨太嗲声嗲气的提了条件。
“三姨太”憨柱子管你什么喜儿还是三姨太,确定了身份,憨脑瓜子早就不听了使唤。抱起三姨太,往火炕上一扔,撕掉衣服就是一顿手忙脚乱。缺失的情感如同崩发的火山,狂跳的心脏将热血推上了脸,发麻的糙手没划拉几下,就喘着粗气软成一团,失灵的身子把三姨太死死的压在了下面。
最后、还是在三姨太的协助下,这对露水夫妻才算是成了,趁着天还没亮、三姨太就满意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有了爱情的滋润,憨柱子也有了轻微的改变。工房的墙上多了一面镜子,干活也变得更卖力气了,虽然有点令人失望,万事开头难,能改变就不愁进步!
工人放了假,二太太动不动就回了娘家,赌徒三天俩头不在家,大太太也不离开佛堂,刘老太公又很少去后院走动,使唤丫头不听见吩咐,也懒得主动起床。整个刘家大院,成了野鸳鸯的天堂,天一黑,柱子就钻入三姨太的卧房。三姨太也知道疼人,好酒好肉热情招待,风流的手断,让柱子欲罢不能,没多久,就玩出了花样,马厩牛棚,太师椅上,到处都留下俩人娇喘的身影。
刘老太爷万万没想到,傻乎乎的憨柱子,不仅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么疯狂。去哪说理去!
您还别说,苍天这次还真站在了刘老太爷这边。
不多日子,就传来了坏消息,好多村子里的财主,被胡子砸了窑,大姑娘小媳妇被祸害了不少。刘老太爷立刻买回了几条枪,压箱子的旧家伙也翻了出来,再也不敢指望着治安队起什么大作用,看来是真害了怕。
遣散的炮手们又重新被招了回来,炮手一回来,可耽误了三姨太和柱子的好事。一时多了人,只能睡工棚,柱子身边睡着炮手,在出出进进可就不方便了,总不能次次,拿撒尿做理由,撒谎、柱子容易脸红。
这下三姨太犯了难,夏日的夜晚形只影单,工棚里的柱子也辗转难眠,偶尔借故凑到一块,草草收场都不心安,日子逾久情逾缠绵,你瞄我看徒增了许多的危险。
天无绝人之路,好事也说来就来,新来的炮头看中了柱子的一身腱子肉,柱子的杂工还兼职了炮手,炮手就能巡逻。柱子为了早日重温旧梦,见天、卖力地锤沙袋,紧着打枪,进步神速很快就合格毕业。轮到自己站岗,偷偷摸摸又进了三姨太的卧房。
憨柱子终于理解了,其他途径的努力也一样能达到最终的目的,这次进步可是不小。
好事、一桩接着一桩,用不了多久柱子就要见到魂牵梦绕的哪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