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蒙着盖头,衣服还是那套学生装,大红的嫁衣根本没穿,整齐地摆在一旁。看着炕上的新娘,这盖头下的分明是俩个人,一个初恋一个相好,一个对自己恋恋不舍,一个是爹娘的希望。柱子痴痴地想呆呆地看,姑娘玉指轻轻的掀开了红盖头,俊俏的小脸紧致、白皙、油润,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一次直勾勾地看着柱子。
俩颗年轻的心脏有力地跳着,马厩里的马,纷乱地踏着蹄。洞房里很静,柱子脱衣服的声音很清晰,也显着有些怪异,壮硕的身躯,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剥离,水灵灵的大眼睛夹杂着不解、婉拒、期待,和一丝丝的惊喜。酒窝微绽的小脸慢慢变得绯红,稚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裙摆,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娇小的身躯阵阵的颤栗。大红烛的光,在桌子上兴奋的燃烧着,烛光一摇,最后一件也缓缓的落了地,姑娘呼吸急促、杂乱、无序,羞怯的目光闪避游移,伟岸的身躯在一步步靠近,肌凸的手臂缓缓的抬起,沉稳的大手轻触着扣环,微转的身躯明推暗就,抽丝剥茧罗衫轻舞,曼妙的投影腰细肩香,窗外窃笑你推他搡,切慢、切慢,烛光一抖,化作一缕白烟,根部的小亮点慢慢变暗。
陌生的姑娘、熟悉的过程,柱子睡了,睡得很沉、睡得也很安稳,这种踏实三姨太给不了。姑娘没有睡,被柱子搂在怀里,眼睛、睁的比白天还大。
第二天一大早,兰香就起来给公婆请了安。老憨俩口子心里美的狠,儿媳妇长得漂亮,有文化懂礼数,自己的憨儿子还真有艳福。他们哪里知道,兰香的心思、细密的针落了地都能察觉。
晚上、柱子躺下的很早。等老憨两口子睡下了,兰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拿着书看到很晚。柱子一直没睡,熄了灯、手就摸了过去,又被打了回来,力道有些重,柱子的那点也被压制了。
没过几天刘家大院来了人,让柱子回去,柱子以离家太远,来去不便给回绝了。晚上和兰香一说,兰香没说同意也没反对,柱子借着说话的由头,又把手摸了过去,结果又被推开了。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柱子在急也没敢硬来。
刘老太爷在家也犯了难,院里一堆活没人干,最后炮手出了主意,把院外老房子收拾了,给柱子小俩口住,然后又打发人去了柱子家。柱子还没开口,兰香就同意了,当晚就让柱子搬了过去,自己先在家照顾爹娘。
新院子不大,就俩间房,一间给了柱子俩口子,一间仍就是杂物房,旧是旧了点,但很别致。屋子打扫的很干净,屋子也不错,但柱子可高兴不起来,他不想再进刘家大院,但理由又说不出口。兰香过了新婚之夜,就很少和自己说话,三姨太会不会突然来到这里,见了三姨太自己怎么说,还好一夜平安无事。
日上三竿柱子才进了大院,干完活,也没见到三姨太出屋,到了自己巡逻的日子,三姨太也没来纠缠,柱子这才安了心。
没过几天,兰香就被老憨俩口子送了过来,除了新婚之夜,柱子再没碰过兰香。小别胜新婚,柱子怎么可能放过兰香,推脱了几下兰香也没再拒绝,半推半就随了柱子的心愿。柱子心满意足早早就睡了,兰香的大眼睛过了好久,才慢慢的合上。
洞房中的憨柱子并不憨!残缺的故事,兰香只能自己慢慢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