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浪气喘吁吁地跑回小院,贝贝才悠悠说道:“傻啊,石珠随身带,却要跑回来,多此一举。”
祝浪傻眼,指着贝贝说不出话来,良久,气喘匀了,骂道:“死狗,你存心的!玛德,老子是骑驴找驴,老年痴呆了……也好,鬼知道这破珠子会不会弄出惊天动地的异象?回来安全些。”
“切还‘惊天动地的异象’……异想天开!”贝贝调侃。
“玛德,你比那个‘酸木男’更可恶!不打击老子你会死?……不是你催促老子回归现实滴血认主吗?”祝浪气呼呼怒喝。
贝贝狡辩道:“我后来也想通了,你没看到石珠表面的裂纹?是宝物也废了!”
祝浪懒得理这死狗,跑进房间找针,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窝棚。他想了想厨房的那把锋利菜刀,感到胆寒,出门锁门,向自己的窝棚跑去。
一百多米距离,半分钟即到。祝浪翻出上次用过的针和一张创可贴,熟练地把针消毒,刺破中指指肚。然后取出石珠,把血滴在上面。
祝浪和贝贝都很紧张,死死盯住石珠。
石珠没有明显反应,血滴也没有滑落下来,只是慢慢渗进石珠的裂缝。几分钟之后,血滴消失,石珠也没有任何异常。
祝浪望向贝贝,问道:“咋回事?这宝物真的坏了?”
贝贝摇头,思索道:“血液也能渗透进普通石头的裂纹,我看没什么稀奇。你和它有心神联系吗?”
祝浪静静感应了一会儿,坚定地说:“没有,一丝联系也没有!”
贝贝摊摊短短的前肢,不再说话。
祝浪不死心,继续往石珠上滴血,四、五滴后,石珠吸血的速度越来越快,搞得祝浪捏着指头挤血都供不上,看得贝贝成了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