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鼻孔扩张了一下,一副不是很服气的表情。
她拿两年前乔楠结婚的场面跟今天翟华结婚的情况做了对比,然后发现两年前乔楠嫁给翟升的场面丝毫不输给今天的翟华。
乔楠是什么东西,翟华可是首长唯一的女儿。
试问,乔楠有什么资格嫁人的场面能够和翟华一样大。最让乔子衿难受的是,她知道等她嫁人的那一天,别说是比过乔楠和翟华了,只怕连比都不能比,得差得远。
女人一辈子嫁一次,这一样的场面也唯有一次。
为什么乔楠和翟华都可以嫁得风风光光,让所有人羡慕,她就只能嫁得孤孤清清,无声无息,连个羡慕的眼神都得不到?
不都是一个爸妈生的,凭什么她跟乔楠之间的区别有这么大?
听了乔栋梁说的话后,乔子衿越发接受不了。乔楠已经经历过的一切,她却只能用眼睛看一看,何等得不公平。
乔子衿一声不服气的哼,让乔栋梁笑了:“不服气,那么你只能努力。你想要的,靠娘家是不可能了。跟你六、七年前说的一样,我是一个没能耐的爸爸。你想要什么,只能自己创造,我这个无能的爸爸那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出车祸住医院,第一次听到乔子衿这么说自己的时候,乔栋梁伤心得无以复加,甚至还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否则的话,为什么向来贴心的大女儿会说这么冷酷无情,对父亲来说又极其残忍的话来。
可到今时今日,乔栋梁都习惯得能拿这话来自黑一把,以堵乔子衿所有剥削的借口。
乔子衿想归想,这话却不敢当着乔栋梁的面说,听了也不敢承认,只能讪讪一笑:“爸,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女儿,你不疼我还能疼谁?能耐不能能耐的,爸你有多少的力,就出多大的力。事情没那么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