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俺跟你说啊,药还是要少吃,它不能代替咱们这食物。”
“啊,您说的对。”
“特别是止喘的药,你屋里人不能多吃。”
“可是我母亲的气管炎已经很严重了。”
“那就上医院,止喘的药治不了根。”司机师傅用力握了握把手。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师傅。对了,师傅您叫什么名啊?”
“俺叫权恭安,你记住就行了。”权恭安停下车,把颜丹给接了下来,“这就是药城了,你不要买多,药很贵。”
“谢谢师傅您了!”颜丹下来后便立马给权恭安鞠躬,弄得权恭安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插在裤袋里握了握拳头。
“嗯,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颜丹目送权恭安离开后,便转过身看着药城,果然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各种药名明码标价的写在店门口的木板上,每家药店门前都有着三轮车,它们的主人操着浓重的口音聊着天,生硬地拉着过客,为了一份小钱和客人们砍价砍得脸红脖子粗。
颜丹站在这一大群药店门前不知所措,没有熟人也没有线索,只好又找了个三轮车夫问了问。
“请问你们这里有哪家是卖‘定喘胶囊’的吗?”
“‘定喘胶囊’?妹子你等下,俺去给你问问。”说罢,三轮车夫便走向药店内,找到老板扯了扯嘴皮,便大笑着回到颜丹面前。
“怎么样?”颜丹很是不解。
“妹子,这里就有‘定喘药丸’啊,我看你是外地龙,跟老板说你是我远方亲戚,你快些进去,给你打个九折。”
“好的,谢谢师傅!”颜丹再次微微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