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劳格。”
克拉克被夹在阿斯特瑞缇和阿布斯塔克里夫的中间,其国力均不如这两个大国,但是由于地势险要,尽管有再多未开发的矿藏,阿斯特瑞缇和阿布斯塔克里夫也迟迟没有下手。特别是阿斯特瑞缇现在还在闹着饥荒,更没有心思去管克拉克的事情。
上官神真回到自己的木屋内,锁上门一屁股坐在木质沙发上,好好地给自己揉了揉脖子。这是一间非常隐秘的木屋,就连一直在山上巡逻的圣守者也没有发现过。休息一会儿后,脱下系着红色缎带的白色长袍,将皎洁的肌肤展露,曼妙的曲线彰显着成熟雌性麒麟的唯美。她取下发夹,将臻如白玉微微泛青的白发微微向后一甩,从香肩上优雅地滑落,在婀娜妙曼的后背上优雅地慢慢摇曳。仿若白蛇在四处晃动的长尾,搭配着周围宛如飞羽的鳞甲悠然飘荡,一时间仪态万千。
提起早就准备好的水,向外走去高举过头,闭上眼睛轻轻将水一下子倒在自己身上。上官神真每天都会在回来的时候给自己浇一身凉水,这样能使她更为清醒地定制好明天该做什么。从木屋的窗外望去,看着一朵朵上下窜动的火焰,仿佛是一条长蛇在山间舞动,上官神真心中不知是感到喜悦或是悲愁。五味杂陈的她关上了窗,一头栽倒在床上,可刚刚盖上被子,门外就传来阵阵敲门声。
上官神真立刻坐起身来,警觉地动了动耳朵,用被窝的一角将自己的遮拦住,注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神真开开门,我是棱霁。”
“来了。”神真长呼一口气,甩开被子跑过去给棱霁打开木门。看着她全身的棱霁,一时怔住呆在门口,神真的脸也微微泛红起来,用双臂拦住自己的部位,“看什么看,进去坐啊!”
“咳咳……你在这边混得还不错?我在大街上面看到了你的雕像,别来无恙?”棱霁咳嗽几声,赶紧坐到了木椅上,低头看着地板。
“别提了,圣守者和我虽然一直在防范外敌,但是内部却一直整治不了。前些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都在地震和海啸,就这几天才好转一些。”上官神真重新穿上白色的长袍,但没有系上缎带,仅仅是简单的遮拦一下。
“我正在想办法解决地震之类的……话说你找到伴没?”棱霁看见她换上衣服,这才好抬起头注视她。
“没有,为什么你一来就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传送石不够多,所以去不了自己想去的世界?”
“这个世界把我抓住了,我也没有办法出去。”棱霁无奈地摇摇头,“你可是最后一只白麒麟,难道要别人提取你的卵子去克隆吗?”
“你甭管,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和别的麒麟交配我也不会做的,而且就算有其他的白麒麟我也不会抱有生子的想法。”上官神真别过头去,双手抱胸。
“再不行动白麒麟就真的要绝种了,你究竟是吓跑了多少个看上你的家伙啊。”棱霁的眼神变得有趣起来,嘴角边常挂着的微笑也变成了看上去非常不厚道的奸诈笑容。
“你……你在瞎说什么啊!”上官神真站起来猛拍桌边,娇媚地嗔怪棱霁。
“因为自己是个受虐狂,所以很多白麒麟都没能接受你,难道不是我所知道的事实嘛。在白麒麟本身就稀少的情况下,你确确实实也是一个奇葩的花朵。前后总共谈过五次朋友,每次都是在‘那时候’突然提出过分的要求而被对方拒绝,慎重考虑过后对方便不再和你来往,而且……”
“停!停!停!”上官神真满脸赤红,不停地喘着粗气,脸上却是一副过分享受的表情,“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你也不能随便爆我的黑历史吧!”
“除你之外的白麒麟究竟为什么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你有一点头绪没有?”棱霁只好笑笑,赶紧转移话题。
“是一场大火,在我们本就来不及躲避龙族叛军的追击时,噩梦般的大火从天而降。不仅仅是白麒麟,还有其他的麒麟一起……我可能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白麒麟。”上官神真说着,表情变得苦痛起来,眼角旁的银光在月色下粼粼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