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转身走出去,他却走了进来,高大健硕的身子如山般挡在她的面前。
她盯着他看,问:“做什么?”
他扯开腰带,眸光戏谑盯着她看:“要留下来看吗?”
关悠耳根一红,挤了出去。
“登徒子!不害臊!”
她走出去后,往他刚才坐着的椅子走过去,径直坐下。
这时,鹰戈尔一手提着一个劣质陶壶,一手拿着一根树枝,插着一大块肉,大步走了进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关悠,粗声:“你不能坐首领的椅子!除了他,其他人都不能坐!”
关悠撇过脸去,轻哼:“这里除了这个椅子,便什么都没有。我不坐这儿,坐哪儿?”
鹰戈尔语塞,支吾示意床榻,道:“那儿!你是首领的女人,你睡到他的床上去!这狼皮凳子,除了首领外,至多只能给可汗坐。你只是一个抓来的女人,没资格坐!”
可汗?!
关悠一听,眉头惊讶微微上扬。
怎么处置?
关悠闻言忍不住往粗壮的男人望去。
鹰戈尔又道:“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发疯起来还挺泼辣的!她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还伤了你的……命根子。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男人嗤笑一下,邪气开口:“我的女人,我会好好调教的。她伤了我哪儿,我就用哪儿好好罚她,让她在我身下求饶!”
关悠听不下去,慌忙撇过脸去。
男人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哈哈狂傲大笑,捏了捏她的俏脸,随后一把夹住她,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鹰戈尔惊讶瞪眼——首领竟如此“宽待”那个女人!
在蛮族里头,女人要是伤人犯罪,罪行比男人还要重。
这女人不仅伤了一个人,甚至连首领的命根子也敢踢——那绝对是要受鞭刑的大罪啊!
可按首领的说辞,明显是要饶恕那个女人。
男人头也不回,吩咐:“弄些烤肉和羊奶来。”
脚步微顿,偏过头又嘱咐:“要最嫩的肉,还要热乎点。”
鹰戈尔愣了一下,慌忙回神,规规矩矩点头,快步奔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