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他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大手抖了抖一条长长白色润泽丝绸。
关悠瞥过去一眼,眼角尴尬一抽。
“裹胸的。”
男人一下子明白过来,眸光肆意看向她的胸前。
“以后不许裹了,本来就小,给我好好养大些。生娃以后,才会有足够的奶水喂娃。”
关悠俏脸一红,撇开视线。
“我习惯女扮男装,不裹胸怎么行。你见过哪一个男人胸前鼓鼓的吗?”
男人闻言皱眉,道:“这里人人都知道你是女的,你裹了也没用!等回了山上,我给你找女装穿。”
关悠耳朵微动,问:“山上?哪个山?”
男人撇过脸去,答:“以后你就知道了。”
顿了顿,他将视线转了回来,沉声:“从今天起,都不许裹了。”
关悠尴尬扶额,低低哼了一下,算是答应。
她也不喜欢裹胸,那胀痛的感觉偶然锥心一般痛着,能让自己舒坦的事,她会同意的。
不过,还没想到主意之前,男人还是很认命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往外头走。
关悠自小便是被人服侍长大的,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负手身后,一步步缓慢散步消食。
男人很快回来了,懒懒倒在狼皮椅上,如狼般的眼眸半眯,盯着她看。
关悠睨他一眼,哼问:“看我做什么?”
男人邪气一笑,很不正经答:“看你秀色可餐,就看多几眼。”
关悠耳根微红,道:“秀色如果真能可餐,那你明天可以不用吃饭了。”
帐篷里很暗沉,不过男人的眼力极好,一下子瞧见她脸上的红晕。
这女人牙尖嘴利,偶尔甚至咄咄逼人,不过内里子仍只是一个年轻女子。
也许,他已经想到好办法了。
关悠忍不住问:“我的藏青色包袱呢?你怎么没帮我取回来?”
男人答:“鹰戈尔在检查,等他弄完了,再送过来。”
关悠一听,俏脸尴尬不已。
“你赶紧去帮我拿过来!”
男人懒洋洋坐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