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清醒过来后,望着满是灰尘的四周,愣愣回神。
后脖子仍痛得很,她艰难站了起身,挪步往小门凑去——却打不开!
“有没有人?!有人在吗?”
“来人!救命啊!救命啊!”
喊得喉咙都开始痛了,仍是没人来开门。
白悠悠踮起脚尖,从昏黄的窗口望出去——不远处是花园,还有几处亭榭,远方是三栋独立的大别墅,豪华富丽。
该死!原来这里是连佣人都少过来的后院!
她肚子很饿,喉咙也渴,再待下去天黑了,这边就更少人过来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往后方看,发现后窗比较矮,连忙搬一张残旧的桌子垫脚,爬了上去。
后窗终于打开了——下方竟是一条暗黑的小道,接着是外侧的围墙,至少有五米高!
争家产从一开始的暗自较量,慢慢发酵成争夺大战,愈演愈烈。
白悠悠是白家最小的女儿,还是养女,她很有自知之明,悄悄躲在角落,该上学便上学,沉默寡言,不敢胡乱开口。
争家产大战持续几个月后,瘫痪在病床上的白起山终于发现了。
他气得直发抖,将所有子女叫到跟前,狠狠呵斥一番,最后甚至气晕过去!
主治医生紧急救治后,摇头叹气离开了。
白起山叫来律师立遗嘱,说子女再不孝,都是他的骨肉。
只要他们好好相处,每个人都有资格继承他的财富。
自那以后,各房太太带着各自的儿女,殷切服侍白起山,假惺惺在他面前做出一副“家庭和睦”的假象。
大房柳氏眼神闪烁,说养女白悠悠已经快十六岁,读书成绩很好,是不是要给她转去最好的贵族学校上课。
曾有人偷偷议论,说白悠悠极可能是白起山最爱的一个情妇生下的女儿。
听说那女人一直跟他闹,甚至怀孕后还偷偷跑掉,不肯再跟他见面。
有人见过那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再后来白起山在外头领养一个小女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