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从他们兄妹二人的学识上看,便可窥一斑。
郝悠轻轻叹气,不满嘀咕。
“这一阵子,我不是吃就是睡,除了偶尔绣绣花,涂鸦画画,别无其他事可做。去年在山上的时候,你不在,我也是百般无聊。”
慕容稷为难了,心疼搂住她。
“委屈你了……只是我眼下实在无法长期待在汝城。”
“要不,我女扮男装跟你南下吧。”郝悠笑了,解释:“早在我还待字闺中,我就一直想跟大哥一般,走南闯北,看看江山湖泊,画遍天下。”
慕容稷还是太子殿下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准太子妃画技过人,丹青堪称一绝。
这些日子,他也看过她不少画作,画功一流,深不可测,只是题材偏向单一,多半都是逗趣小图,内容大体都是闺中少女或孩童玩乐图。
想着这是她的理想,他不忍拒绝,很快同意了。
两天后,他们收到郝斌的飞鸽传书,说慕容浮已经下旨立了长子慕容升为太子。
京城局势有些紧张,因为另外两个皇子心存不满,暗自勾结朝臣,估计不久后会出事。
习惯是容易养成的,尤其是身心靠近的人。
第一次抱,有些生疏僵硬。
第二次抱,很快就熟练起来。
慢慢地,拥抱亲密变成了日常两人的相处。
渐渐地,两人愈发亲密,并且很顺利圆房了。
汝城随处可见温泉,府里也有两路温泉。两人的卧室后方,便有一个私密的温泉小池。
慕容稷常常带她一块泡温泉,鸳鸯戏水,恩爱胜蜜。
正月里,他没什么事情忙,几乎天天都陪着她。
“等过了元宵节,我再出门去忙。”
郝悠趴在他肩膀上,迷糊低喃:“前几天你不是说南方赌场出了事吗?”
他亲了亲她,低声:“已经让人去解决了。我们久别胜新婚,实在不忍与你分离。”
这些日子的甜蜜和温馨,让他沉醉不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