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看着上面的资料图,笑着说道:“看来,这些大佬们开始急了,这么么急吼吼的送钱。”
谢晓说道:“别这么轻描淡写,他们可不是来送钱的,他们是想借着全国金融业整合的名号,通过入股的方式。来控制我们的资金流。新一轮的舆论战已经打响了。举国上下都对这次金融合并,看的非常高。”(碍于五星区内卢安,此时北都和南都都是很有诚意的,愿意给的价格并不低。)
卢安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们抗拒的话,就相当于,分裂和自立。嗯,你怎么打算。”
谢晓有些恼火的说道:“这口气,我好像是秘书。”
卢安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是人民,你是公仆,你当然要做我的秘书”
谢晓有些哑然。
卢安看玩笑开差不多了,换了认真语气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谢晓脸上回复了释然。很显然对卢安的玩笑话,有所思考。
谢晓恢复了严肃的语调说道:“需要打一场针对性反舆论战,要求金融国有化,我们应当主张,所有大股东必须公开自己的股权运作情况。所有金融企业的高管的金融操作必须接受经济部门的监督。不过我个人认为,这是他们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也不指望一场舆论战就能迫使他们投降。但是这够遏制他们单方面,在经济上试图控制我们的企图。”
卢安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打这一场舆论战吧。嗯,谢晓,是不是我错觉,现在南都北都,对我们的小动作有点多。”
谢晓:“你不是错觉,你是迟钝,我们在断人家财路,人家要不是顾及撕破脸的风险,早就用军事手段来对付我们了。”
卢安颇为好奇的问道:“那个,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他们应该了解这种小手段对我们毫无用处啊。为什么还是要动用这种手段呢?”(卢安是应对演变元一这样计无虚发的存在的太多了。所以遇到了现在低等的对手有些不习惯。)
谢晓笑着说道:“如果,他们不这么做,那就真的没什么可以做的了。现在他们只期待一件事。”
卢安:“……?”
谢晓微笑说道:“现在这个世界,都在期待你回心转意,走向‘堕落’呀”
2064年五星区地第四次年度规划会议开始了。依旧是基于整个黔地所有的产业情况进行了总体战略规划。而今年,参与规划的人数参加了一点五倍。——18年义务教育在此时没有收割,而此时的繁荣来源于的全国的人才被新产业吸引。
无论是南海的种植业,还是现在正在跃进的工业,都需要人力。而大量的劳动力参与大生产,促进了繁荣。
这个过程的就如同上个世纪全球经济一体化时,全国人口向东流的过程一样。更多的实际产业在增值。更多的就业机会被创造。更加完善的人力分配体系。
在西部经济发展趋势越来越火热的同时。让东部的经济区变得萧条。在全国铁路网发达的情况下,给人口流动性创造了条件,新工业区的繁荣必然会带来老工业区的萧条,因为社会化大生产过程中对人口有聚集的作用。这种聚集的趋势是人们为了追逐更好工作机会,更好生活,而自发的进行的。所以除非停止铁路建设,在交通基础上限制民众流动。
例如巴西就是负面教材,近乎所有的人口全部集中东部沿大西洋海岸上,里约热内卢人口爆炸,大部分人口居住在贫民窟中也无法将劳动力作用于广大的国土上。即使是巴西利亚这个新首都建立,各种配套公路设施没有东部完善,经济区始终无法向内部移动。
其实巴西政府实在做不到让经济带向中部移动。因为按照市场经济来算,基建永远都是亏本的。而且是亏大本的。
在一片空白土地上建成第一条公路的成本是最高的,后续建成的公路利用了先前的公路设施。降低材料运输成本。机械要比人力省成本,但是第一条公路建设的时候,由于道路原因,很多建造机械是受到限制的。这就给早期建设费用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而且随着后期的公路的不断建成,会不断减少前面公路的盈利。——这就是一个巨大的亏空。而这个亏空普通人不会算,人们只会算现在公路的建造价格,然后看看过路费,然后骂一句‘真黑’。(在西部建造一个公路和在东部建造一个公路完全是两个价格。)
大规模基建考验政府决心,同时也考验国民对国家战略的耐力。因为政府将这种亏本最终都会通过经济杠杆转嫁到国民身上的。
而站在历史的角度上,这种建设是必要的。
中国和日本相比,日本没有第二次经济爆发的机会。因为其周边繁荣区已经繁荣过一次。各种适用于旧时代的制度完善难以从内部打破。这种爆发过的经济区在面对新时代时具有迟钝型。(例如孟位位面上海关以北在二十一世纪处于一种全国一枝独秀的负增长状态。)
而随着发展,新的科技生产力,必然需要新的制度。而新的制度实行必须需要新的空间。中国的领土广大的比起日本的有第二次爆发的机会。而在第二次科技经济爆发之前,必须为其准备好基础建设,拥有容纳全国人口涌入,使其具备大生产的能力,是一个战略眼光长远的政府必须承担的责任。
至于第三波,第四波经济爆发基建准备工作也免不了。一切都是为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的国运。
现在五星区和东部之间,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利益冲突。
随着这次科技革命带来的经济大爆发带来的巨大利益变动。让东部那些老爷们是真的恨不得将对外国的制裁手段用在五星区身上。东部的繁荣现在势不可挡的额被西部给取代。这意味着东部大量的资产贬值。这对东部各个财阀来说比国家输了一场国战造成的伤害还大。
但是,财阀不敢将对国外的政策是用到国内上。卢安过去一直从心服从的国内统一框架,现在成为了对国内各方势力的枷锁,此时任意一方都无法承受打破国内体系所造成的严重政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