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形山边诺的入睡,一群人纷纷回房休息。
当然,只有一人被迫留在病房。
只剩一条微弱灯带还在发亮的病房,显得不那么冰冷。
形山边诺坐在边陶语的床边,愣愣地盯着她。
瓷白小脸、可以忽略不计的血色,看上去是那么羸弱。他冷冷一笑,想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当时为什么要反抗,如果不反抗,以她的容貌绝得会是他的最宠,因为见过这么多女的,只有这个女孩是除了能力以外最像渡边小惠的人。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
思绪开始飘远。
“醒来,我跟你讲讲我和渡边小惠的故事,如果那会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的话,我答应你这辈子我的身边只会有你。”
形山拓也轻声地喃喃道。
这段话仿佛就是脱了线的风筝,措不及防地突入到边陶语的耳朵里。
你以为生鸡蛋呢,有本事自己赶紧整个出来!
不过因为郦阳的身份特殊,所以一伙人也没能在这里久待。
事不宜迟,赶紧医治。
深夜,小不点的气色越来越不好,新一轮的咳血近在眼前。
安静的病房内,临时加了一张床进来。
形山边诺与边陶语并床躺着。
林若特意让形山边诺与边陶语俩母子的手牵着,互相牵绊,记挂。
而林若则让剩余的几人开始抽血,量不多每人只有10毫升。
当六管血液出现在大伙眼前时,形山边诺已经气喘吁吁地小脸憋得通红。
他要坚强,他是个男子汉,要保护妈妈的男子汉。
于是他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