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郎若贤盯着他,洛一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自我介绍呢!”
他凑到床边:“颜婳是吧!我叫洛一,是一名伟大的中医。”
“你好……”颜婳挤出个笑容,“抱歉,是我想多了。”
“可不就是吗!”洛一想到什么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郎若贤一听也走过来:“会有后遗症?”
“听说大部分人都有。”洛一伸出手。
颜婳呆呆的看着他。
“伸出来啊!”洛一抬了抬下巴,“号脉。”
颜婳赶紧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就露一小节手腕。
“果然……”洛一神叨叨的嘀咕了半天,抬头道,“我给她开几副方子,回去都喝了。”
郎若贤皱眉:“很严重?”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洛一冲颜婳挤挤眼,“你要是不生宝宝,那就不算问题。可要是生,那还是调理调理吧!”
颜婳脸一变:“我……我有儿子。”
“可以二胎。”
“……”她觉得好累,继续睡觉好了。
闭上眼翻了个身。
“你跟我出来。郎若贤拎着洛一的领子去了客厅。
听到房间的门关上,颜婳才睁开眼,然后重重的呼了口气。她想坐起来,可压根没衣服。倒是自己的包就放在床头柜上,她翻出手机发现屏摔裂了。
“喂,爷爷!”拨了电话回郎家,刚一开口就听到郎察笑。。
“担心滚滚吧!他好着呢,今天早上我们爷俩去山上晨练,小家伙可高兴了。”郎察在那边说,“来来来,我让你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下,然后传来一声。
“啊?啊啊啊……”
一瞬间颜婳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捂着嘴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正常一点:“滚滚,我是妈妈!”
“啊啊!“滚滚听到熟悉的声音特别高兴,又啊啊了几声。
郎察把电话拿过去:“颜婳,若贤说你昨晚喝多了,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爷爷。”
“那就早点回来吧!滚滚一天没见你现在开始找人了。”
“好的爷爷,我马上就回去。”颜婳挂了电话,抹了抹眼泪觉得这次真是死里逃生。
不过……她又欠郎若贤一个人情。
门口传来动静,颜婳赶紧闭上眼躺好。好像有人进来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安静下来。过了几分钟颜婳才睁开眼,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两个纸袋,上面的lougou是名媛们很喜欢的牌子。
等她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只有郎若贤一个人。这让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又开始不自在。
“过来吃点东西。”郎若贤指了指饭桌。
颜婳才发现上面摆了几个餐盒,还有一个汤罐。
颜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身体里面忽冷忽热的,觉得快热死的时候,怀里传来冰凉的感觉,她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可没一会,又觉得冷。打着冷颤拼命推开。
如此反复循环,痛苦不堪。
“少爷?”娃娃脸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洛一来了。”
郎若贤从浴室里走出来,娃娃脸小心的瞄了一眼,还好!穿着衣服……
“哎呦喂!”娃娃脸身后冒出一个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很年轻,可是却穿着身黑色的唐装,领口和袖口还绣着暗金的花纹,看上去特别风骚。
他的表情也挺风骚的,眼珠子都快眨的飞出去了。
“我刚下飞机就被你弄来了,耽误了我和小姐姐的约会!”叫洛一的男人贼眉鼠眼,偷偷往浴室里看,“人呢?”
郎若贤一手扯过床单转身又进了浴室:“等着。”
“这是吃掉没吃掉?”洛一摸着下巴。
娃娃脸瞪了他一眼:“不可能,少爷不会那么做。”
“我和你一样了解他,正常情况他不会那么做。可别忘了你家少爷还是个男人……”
娃娃脸翻白眼,就看见郎若贤浑身湿透抱着人出来。颜婳被他裹着被单里,被单也是湿的,勾勒出让人遐想的形状。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郎若贤背对着两人将颜婳放到床上,“转过去。”
洛一还想得瑟,被娃娃脸扯到客厅里去了。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郎若贤叫他们。
“可以进来了。”
两个人回到卧室,地毯上扔着毛巾和被单,显然郎若贤已经给人擦干了。
“卧槽!”洛一看了眼躺在床上满脸潮红的女人,脱口而出,“比照片上还好看。”
郎若贤一个眼神丢过来:“你有她照片?”
“八卦杂志上有。”洛一哈了一声,“当然还有你的!”
“赶快给她看看。”郎若贤摸了摸颜婳的额头,“她的身体要受不住了。”
洛一在袖口摸了一把,一根银针出现在他手指尖:“我只能缓解她的情况,剩下的……只能她自己熬过去。”
“西医呢?”郎若贤皱眉。
“没用。”洛一开始给颜婳施针,“你没听过死亡妖姬?”
郎若贤当然听过,一种非常烈性的催情药。最开始是米国军方用来审犯人的,后来有少量货源流进黑市,有市无价。
“能让她睡着吗?”郎若贤的脸冷的像块冰,眼神都能杀人。
洛一搓了搓胳膊:“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给她下的。好了好了!我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她睡着。”
“疼不疼?”郎若贤见他又往颜婳脑袋上扎了几针。
洛一白了他一眼:“那你要让她烧死?”
郎若贤绷着脸:“那你轻点。”
颜婳张着嘴,痛苦的喘息。郎若贤拉着她的手,想用力却怕伤到人。此刻他无比后悔,明明看到贺明凯进了咖啡馆,却没有跟过去。
“小凯,贺明凯呢。”
娃娃脸啊了一声:“我把他扒光里丢进电梯里,然后按了一楼。”
“噗!”洛一笑出声,“你还真狠。”“谁让你听的?”郎若贤踢了洛一一脚,“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