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街头偶遇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想怎么样?”白静珠愤愤的说,“你不喜欢她,难道还要勉强自己娶她吗,他现在都结婚有孩子了,怎么还不放过你!”

“白小姐。”花严皱着眉推开她,“唐朵并没有说什么,麻烦你话不要那么多。”

他没忘记当年就是白静珠把事情捅出去的,虽然事情因他而起,但是这种女人他也不想多接触,听她刚刚的那几句话说的,显然这几年光长年纪了,脑子还是一点没长……

白静珠见他神色不太好,嘟囔了两句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不过马上又激动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走吗?”

她拉着花严的袖子不放,花严面露不耐,干脆甩手往前走。白静珠哎哎了两声跟上来,她满心满眼的都是花严回来了,花严出现了,她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白小姐,我还有事,麻烦你让开。”花严坐上车,白静珠还扒着这门不放。

他冷着脸决定干脆把话说明了。

“我跟你并不熟,当年因为你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际,起开!”

白静珠一下就哭了:“阿严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当初又不是故意的!我……我跟你道歉啊,你别生气了。”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跟自己不停的说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花严脑子里却闪现出唐朵的脸,刚刚好像她也是这么说自己的。

是啊……不是故意,和一句对不起又能挽回什么呢。

滴!!!!!!!他突然猛地按了下喇叭,吓了白静珠一跳。

“啊!”

趁她后退,花仲发动车子,一脚油门飞驰出去。

“阿严!阿严!”白静珠的声音淹没在车海中,她跺了跺脚,拿起手机给她哥打电话。

白元飞正跟花仲在一块,接到白静珠的电话听了几句脸变了变,挂了手机他啧啧嘴。

“我说嘛,大白天叫我出来喝酒,你哥回来了啊?”

花仲晃了晃酒杯:“回来了,不走了。”

“你可真瞒的紧。”白元飞给了他一拳,“竟然不告诉我!”

“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花仲瞟了他一眼,“你妹怎么知道?”

白云飞笑了:“在街上遇到的。”

“嗤!那我哥可真倒霉。”

“好歹是我妹,当着我的面就不要说她了。”白元飞凑过来,“话说,当初他带走的那个女人呢?也带回来了?”

花仲:“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这么几年了,你们家也没问啊?你妈也不管管?”白元飞奇怪道,“按道理,阿姨应该很担心才对,毕竟那女人的身份不可能嫁进你们家,你哥都为了她私奔了,可见是爱得死去活来。”

花仲看了他一眼:“早就分开了。”

“分开了?”白元飞倒是没多惊讶,“那还好……不然要是还在一块,一起回来,这唐家面子上又过不去了,圈子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吵呢!”

“朵朵姐不喜欢我哥,我哥就是跟七个八个女人在一起也跟她没关系。”花仲用眼神警告他,“以后少把我哥的事往朵朵姐身上扯。”

白元飞抬手表示投降:“我扯不扯没用,关键是你哥这一回来,估计又有好戏看了。”

“你管好你妹妹吧。”花仲嗤了一声,“别到时候别人的戏没看上,看的是你们家自己人的。”

唐氏。

颜婳难得来一次公司,刚刚遇到花严,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对不对。对于花严当初的行为,颜婳是看不上的,可她没有唐朵的记忆,完全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看。

她不太确定,对花严的态度是不是稳妥的。

“婳婳?”郎若贤刚开完会,知道她来了推掉了之后的行程回到办公室。

颜婳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转了转椅子,有些蔫蔫的说:“我遇到花严了。”

“他找你去了?”郎若贤眼神一冷。

“没有,大街上偶遇。”颜婳把脑袋在桌上磕了磕,“是不是很倒霉?”

郎若贤把人拉起来抱进怀里:“怎么了,他让你不高兴了?”

“不是……”颜婳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我把他骂了一顿,但是我不知道反应会不会太过激了。”

把跟花严说的话跟郎若贤重复了一边,结果郎若贤说。

“如果是我,我先揍他一顿,然后在他脸上吐一口,最后告诉他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吐一次。”

颜婳噗嗤笑出声:“我没发现你怎么现在变这么中二了?”

郎若贤沉思了一下,不知道中二是什么意思。

“算了!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有点压力。”颜婳抱紧他,“我今天特别想恢复记忆,至少我可以用自己的心情去面对不喜欢的人或者事。”

郎若贤很温柔的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像安抚小孩子。

“不怕,这没什么,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以后见了不要搭理他。反正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该说的,该笑得几年前就笑完了。”

郎若贤知道颜婳在害怕什么,除了一开始面对燕京的这些人颜婳有些忐忑,后来就能面对自如。也是因为唐朵是真的朋友很少,颜婳不需要去面对太多的人。

可现在花严一回来,就打破了这种平静,他再一次把唐朵推到大家面前。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等回头大家都知道了,关于唐朵和花严的事肯定又要说一波。

“你现在有我,有滚滚,还有无忧。你觉得那些人还有什么理由嘲笑你?”郎若贤哼了一声,“我哪里不比那个家伙好?”

颜婳抬起头,捏住男人的脸往外扯。郎若贤任由她捏着脸,眼神越发温柔。

“嗯!说的对。”颜婳松开手,又揉了揉男人的脸,“要嘲笑也是我嘲笑他,毕竟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