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说说喜欢的理由吧。”我说。
“陈总真是不简单啊,把马克思和恩格斯研究得这么透彻,甚至连他们的夫人的情况,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我等完全是望其项背啊。”我说。
“常书记过于夸张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毕竟是世纪伟人嘛,我老爷子曾经专门研究过,子承父业,多多了解也无妨啊。”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依你说,恩格斯23岁与22岁的爱尔兰纺织女工玛丽同居,他们一共生活了20年,并且,他们真诚相爱,怎么会没有孩子呢?”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问。
“你问我干什么?问恩格斯啊。”陈总说。
“恩格斯不在这里啊,你在这里,你不是大学教授之子吗?子承父业,学问大,我只好问你啊。”梁刚说。
“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可以分析啊。”
“我分析不出来。”
“这就是你不对了,高迎春问你,恩格斯跟两位夫人写过爱情诗没有?你分析得井井有条,头头是道。怎么我问你的问题,就不知道,就不说,就不分析呢?难道你只愿意回答美女的问题?不愿意回答我们这些臭男人的问题?是不是有些‘重色轻友’啊?是不是请高迎春问你,你就回答呢?”梁刚说。
“如果高记者问我,我也回答不出来。”陈总说。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
“那总得有个原因啊。”
“关键的问题是,我手头上,没有恩格斯和两位夫人这方面的任何资料,哪怕是片言只字。没有资料,犹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我怎么能说?怎么能分析?我们对伟人起码的敬畏还是要有的,没有根据的事,不能胡说啊,不能亵渎伟人,玷污伟人的英名啊。”陈总说。
“算了算了,你问陈总,陈总也不可能说清楚。现在世界上,丁克家庭多得很。我们中国在放开二胎后,人口出生率也并没有显著的增长。恩格斯没有孩子,这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高迎春就会两边讨好、和稀泥啊。”梁刚说。
“我不是和稀泥,更不是两边讨好,而是实话实说。我们换一个话题吧,马克思给燕妮写了那么多情诗。我们能不能说一下,我们心目中最美的爱情诗呢?”高迎春说。
“我赞成。”我说。
“我赞成。”梁刚说。
“我赞成。”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说。
“那就请高美女带个头吧。”陈总说。
“好,我带头。我心中最美的爱情诗,是舒婷的《致橡树》”高迎春说。
“你背诵一下吧。”我说。
“悉听遵命。”高迎春说。
高迎春开始背诵了。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