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您竭力助推我们跟克思曼先生合作,现在又向我们来说祝总的事,您具体是怎么考虑的呢?”
“首先我要说一下,我祝贺你们签约成功的初衷不变。无论跟克思曼先生,还是祝总,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人。祝总跟我都是同乡会的人,他委托我跟你说,我不能不跟你说。至于你们想选择谁,我没有观点。我的观点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希望你们能理性思考,独立决定。”
“那您打算怎么跟祝总回话呢?”
“如实说啊,我把祝总的想法跟你们说了,怎么决定是你们的事啊。”
“谢谢理解!”
“祝总请您出面做克思曼先生的工作,您做了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他晚上要过来吃饭的,晚上我在跟他说,受人之托,说不说是一回事,能不能办成是另外一回事啊。”
“不好意思问一下,您打算怎么跟克思曼先生说呢?”
“我正在为此发愁啊,当初鼓捣他跟你们合作的是我,现在又劝说他放弃的也是我,不好说,也说不出口啊。”
“依您的这个性格,您不能不跟克思曼先生说啊?否则,您不好跟祝总交代啊?”
“是啊,我肯定要跟克思曼先生说,不说也对不起祝总啊。我不怪祝总,他也不知道克思曼先生盯着这个项目。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一眼就看中了泉水项目。他看中的项目,就要想方设法得到,也是他的性格使然啊。”
“不管您怎么说,我觉得您的难度很大,克思曼先生是不会放弃这个项目的。”我说。
“为什么啊?”武会长问。
“克思曼先生也没有‘坐以待毙’,他也在找人跟我们做工作呢。”
“他能找什么人啊?他应该不认识什么人啊。”
“别小瞧他,他找的是德国驻中国特命全权大使。”
“怎么一下子就找这么大的官啊?”
“您也知道,中国驻德国大使馆非常关心我们这个项目,也想为我们中国的经济发展、脱贫攻坚战做一点贡献,很热心撮合我们跟克思曼先生合作。大使还专门跟德国驻中国大使打了招呼,请德国驻中国大使出面跟克思曼先生做工作。这样就有克思曼先生找他们大使的事。”我说。
“两国大使都出面了,看样子,祝总想得到这个项目,就悬了。”武会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