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天就打通了经脉?”
“不可能,他昨天明明晕厥过去。”
“这是真的吗?钱玉生都花了五天……。”说这句话的人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钱玉生轻蔑的笑脸冰冻住,练武场安静下来,众弟子一个一个大气不敢出。
外门师父对云天仇招手:“你过来,为师这就教授你外门武技。”
云天仇恭恭敬敬跟外门师父走到练武场的角落里:“是,师父。”
钱玉生的脸一会苍白,一挥紫青,一会通红,一会又发绿,一动不动站在练武场上,双眼却直勾勾盯住云天仇纤细瘦弱的背影。
这神情既有震惊,也有愤怒,还有不信和惊怒,这些复杂的神情转而成为见到云天仇之后第一次才诞生出来的警惕。
这种警惕转瞬化作浓浓的敌意,让他双眼变得通红,绷着脸恶狠狠盯住云天仇纤细瘦弱的背影。
所有弟子都被他的脸色吓得不敢吱声,不住偷偷看他一眼。
呯,他突然狠狠一脚顿在地上,那块青石又被他踏出一只脚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毒地瞪着云天仇,握紧双拳。
而后狠毒地横扫一眼这些心惊胆战偷偷观察他动静的弟子们,吓得众弟子纷纷回头假装在练习。
面对这些被他视为蝼蚁都不如的弟子们,他扭头就走,离开练武场,消失在外门大院之外。
他一走,练武场上无形的压力消散无踪,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不住擦汗。
简芕芕略黑的脸蛋露出一丝惊喜,钱玉生第一次无法开口轻贱他们,让他无法继续轻贱他们的就是在场所有弟子都认为不可能的云天仇。
云天仇开始一招一式地在外门师父的教导下进行学习。
众弟子也精神大振,大声吆喝着不甘示弱,一个比一个卖命地练习。
“我可不要落后,怎么能输给刚来的。”
“我也是,那样的体质体格都能办到,我怎么会输。”
一时间钱玉生一番讽刺的话语带来的颓废气氛荡然无存,一个个都充满了信心和斗志,以及无尽的希望。
简芕芕一边看云天仇也一边练习,禁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