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弟此言正合愚兄之意,但奈何愚兄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是合适人选?”高堂之上的李中兴一时又情绪低落的说着,好像满朝文武他真的一时选不出那一个是良将一样。
“哎,天下之大,宁者自有,国主何患无将乎?臣以为,朝中自有良将在,只是国主大过瞧虑忘记罢了。”梁王好像有意提醒道。
“噢,王弟以为举荐何人能领兵统帅三军啊?”国主李中兴又从中问道,好像他的心情已是逼不及待想知道谁是最合适的人选一样。
窥得国主李中兴这个急切的架势,梁王故作迟疑道。“臣以为当今天下的二位皇子,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噢,那两位啊?请王弟明言,愚兄好即刻宣召征调。”李中兴追问道,再不绕弯子了。
哪知梁王哈哈一笑,即时又回转过身来对着众人说道。
“哈,哈,国主啊,你真是这国事急晕了心智呐。这两位皇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如何时就忘记了呢?臣以为此二人必定是属一个是河阳王,一个昭王。眼下这两人亦是国主要考虑和粼选的太子之位的人选。既然上天凑合了这一个机遇给他们,国主何不防就让这两位皇子各自带兵前去安抚北境。一来可以让朝中众臣知道二人的实力和权谋之智,二来国主也可以通过这一次安抚北境之事,可以暗中粼选太子之位的真正人选。三来二人谁赢得此次北境之事必受到天下有近戴,国主还用忧虑太子之位的人选吗?”
“国主啊,臣以为此‘一石三鸟’之计当属无虞了,岂不是比任何个人的推荐和凑章来得真实可靠。最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能让天下人预先见识未来之主的英明神武。”
“妙,妙,王弟果然是愚兄长的好军师,言出必中,中必有果,果而信义天下,我朝兴矣!”国主李中兴听了梁王的一通建议和公析之后,立即承堂上拍着手掌连连称赞着。
突然他又急速地停下手掌来,摸摸际叹道。“王弟啊,此计虽妙,可惜两位王子资历尚浅,如何驾驱千军万马,挥军杀光敌啊?”
国主李中兴此言一出,堂下的众人又交头接耳纷纷议论了一阵,有人表示反对,有人表示赞成。反对的人的说法几乎和国主李中兴的担忧一致,赞成的人呢,那就是执血沸腾,不愄强敌的爱国情怀。
等众人全部争辩和歇息之后,梁王才兴冲冲地开解劝道。“你们呐,真是大多疑了,愄首愄尾的如何成就大事啊?自古英雄出少年,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过?远的不说,说我朝的开基先祖吧,那个不是开基先祖吧,那一个不是英雄出少年的?为何到了你们的手上,就变成了愄首愄尾,滞步不前了。这岂不是的侮先祖的光辉业绩和形像吗?”
包括国主李中兴在内,被梁王这一通辩驳,刚才还坎忑不安的心霎时就平静了下来。见众人仍是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梁王突然出语如梗的说道。“既然众位这么为难,那么就由我梁王带着两位王子出征北境吧,其他的事情就交予你们协理了。”
“好,有梁王坐镇运筹帷握,愚兄就大可放心两位王子带兵前往了。众卿家,你们自此之后必得合力支持梁王和二位王子北上之事。凡有违禁者,一律当斩”
堂上的国主李中兴突然自嘲的说道,眼光迷糊,依然看得出他此时还是一副犹预不决忧心重重的样子。
可是,堂下的梁王嘴角边已露出了一丝冷漠的笑,仿佛在嘲讽一般,睥睨地蔑视的眼前的一切。
眼见自己的好事已黄了,在这紧要的关头被一个太监切底破坏,梁王气得蹶起屁股一通大怒。如同把心中的一腔怒火和愤怒全部都倾浇在了安公公的身上。
安公公自知因一时的惊慌失措而撞坏了梁王的一桩好事,此时只得趁着撞进来扑倒在地的姿势,干脆连跪带爬的伏在地上连声救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王爷饶命。”
可是,等安公公这样连声求饶之后,不见梁王从中冷哼一声,甚至鼻吼里冒火一下。安公公又心虚地微微抬头张望了一眼,只见梁王还是一脸阴沉火爆的横坐在当中有大师椅上,正目雌嘴裂的怒视着自己,一言不发。
半晌过后,才听梁王从嘴角里嘣也一句话来。“狗奴才,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来打扰本王,还不快快报上来。否则,就是本王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也难解本王的心头之恨!”
有了梁王的问话,安公公一直绷紧吊打的心才算落了地。只听得安公公从嘴里阴柔地呕出一句来,“王爷,北边出大事了。刚才有宫中执事呈上抵报来,说是北厥犯境,宫中国主正在气头之上呢?只怕这会儿已经在议论着派那一个王爷领兵北惩的大事了。”
“王爷,这会儿还在府中作事,有所不知,所以奴才就斗胆撞进来凛报了。”说着,又连忙作了一礼,静听王爷的吩咐了。
两目一瞪,眼睛惊得定格在此一刻,梁王已经顾不得阴沉着脸生气了。他急忙从大师椅上跳将下来,惊问道。“安公公,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抵报?本王怎么一点也知道。”
“王爷,这抵报就在先前奴才送走刑部的衙役之后。奴才本来不想打搅王爷的,但是听得那宫中执事之言说得甚是要紧,奴才就斗胆闯进来了。”
“嗯,起来吧,你也别跪了。”梁王听罢安公公的叙述,一时放软了口气说着。他突然回头,瞧了后边的柳青儿一眼,又连忙接着说。“哎,烦劳公公,也一并把柳小姐送出府去。顺便叫人备车,本王马上要进宫见架。”
“嘚,王爷,即才这就去办。”就着,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向柳青招呼道。“柳小姐,请跟杂家来,杂家好送你出府去。”
那知柳青儿听得梁五各安公公如此一说,马上就蹦上前来推说道。“王爷,奴家还不想走。奴家还要留在王府伺奉王爷呢,王爷怎么就这么狠心把奴家撵走了。”说着,把她那丰腴的身子往前一扭,又往梁王的身边斜倚过去。
谁知梁王把柳青儿的身子往旁边一推,哈哈笑道。“小妖精,你不会不舍得离开本王了吧?还是另有目的呢。”
柳青儿狐媚一笑,又温声软语道。“王爷,小女子都快成为你的枕边人了,那还能有什么目的啊?人家不过是眷恋王爷的温情罢了。”
“嘚,嘚,本王姑且相信你了。不过你可别老是惦记着你心里的那一件事情,本王自有分寸,不须外人指指点点。”
梁王如此淡淡的说着,好像毫不介怀一样,竞把柳青儿的话语顶了回去。
柳青儿惊得竟一时呆在了当中。
再等了片刻,梁王已蹬上了王府卫队备好的车架上,直冲城中的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