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糕:“其实,工作任务基本都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看看风景,拈拈花草之类的。”
额,还要拈花惹草?好生猖獗!
我:“那你可要小心了,万一遇到什么有毒的狗尾巴草,弄不好毒发五脏,小命不保呢。”
小年糕:“恶毒的女人,这么盼望我死,急着改嫁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凭你那贫瘠的自然条件,很难找到下家的。”
我:“哼!想得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终日痛苦地哀求我。”
小年糕:“求你离我远一点。”
我:“死了这条心吧,赶紧滚回来,我妈说做了好吃的等着我们回去呢。”
小年糕:“是咱妈。”
我:“嗯嗯,咱妈。”
……
有了裴瑾年的承诺,我这一夜睡得很香。
卧室的窗帘挡不住太阳的照射,明亮的光将我从梦中唤醒。
自从李均益回国,我就没一天消停日子,不是对撕就是演戏,身体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我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滴了玫瑰精油,然后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踏了进去。
潮湿的水汽,玫瑰精油的芳香,抚慰着人的神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变得柔软,放松,迷蒙。
昏昏沉沉中,我好像梦见裴瑾年回来了,似乎还喊了我小木头,不止一次。不过,我怎么也没看到他的人。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向前提起,顿时四肢腾空。
我睁大眼睛,眼前是裴瑾年放大的俊颜,整个人都被他拎在手里。
惊吓让我瞬间清醒,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低头一看,我身体的大部分已离开水面,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什么都没穿!
慌乱中大声尖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
“你混蛋!”我试图推开他,但力量悬殊,未果。
电梯到了二十九层,我以为他会放开我了。
可是他没有。
我被他用一只胳膊夹起来,直接携带出了电梯。
“裴瑾年,臭年糕,快放开我!”我大声叫嚷着。
“如果你想通知邻居都出来看夫妻吵架,可以更大声一些。”裴瑾年不管不顾,拖着我进了房门。
我直接被扔在了沙发上,被摔得一阵眩晕。
“你个大变态,我又没惹你,谁送我回家碍着你什么事了?”我双手扶着头,放大音量。
裴瑾年将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发出一声脆响,“我的话你必须听。”
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凭什么?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他的眸子里一抹微凉闪过,又很快消失,继而又露出一个不太温暖的笑容,薄唇里吐出一句话,“如果你不担心我去你爸妈那里去揭穿什么的话,你尽管随意。”
然后,他没再给我任何机会,毫无留恋地离开客厅,回到书房,我还听到一声不小的关门音。
这人怎么了?我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他气从何来。
算了,反正他这个人经常阴晴不定,变幻莫测,由他去吧。
第二天,我起床后,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便笺,只有两个字:出差。
我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只有那些图纸还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只说出差,又没说去几天,也没说去哪里,多写几个字能变性吗?
我一个人默默地准备早餐,发现自己竟然温了两杯牛奶,习惯真的是好可怕的一件事。
一连过了三天,裴瑾年毫无音讯。
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从此消失在我的人生里。
因为那晚的不愉快,我倔强着没有给他发一条消息,微信里那个备注为“小年糕”的对话框不知调出来多少次,但最后又关掉。
晚上,我接到了老妈的电话,“小沐,明天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