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我想爸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妈在一起,即使一生默默无闻,也没有半分遗憾。”
裴瑾年诧异地看着我,“不会吧,改专业了?分析地这么深刻透彻,简直就是情感咨询大师,我的知心姐姐!”
我得意地冲他扬了扬下巴,“以前小看我了吧?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瞬间光辉灿烂了一大截?”
他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以前没看清楚,现在要仔细看看。”说着便动起手来。
“喂!你掀我裙子干什么?”我察觉到势头不对,立即想逃。
“隔着衣服怎么看得仔细?”裴瑾年振振有词,手上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是阳台,我的少爷!你想让我春光外泄吗?”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表情夸张地警告他。
他二话没说,直接一个公主抱,打横将我托在双臂上,径直走向卧室。
“你小心点我们的孩子!”我惊得用力搂住他的脖子。
到了卧室,裴瑾年将我置于自己的身上,开始疯狂地吻我。
“够了够了,不能再继续了,危险!”我好不容易从他的温柔里抓住一要理智的稻草,将他推开,“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把身体养好,到两个月时间再说!”
他不满地抗议道:“什么两个月?可不可以不那么教条,上午检查身体时,你没听见医生说我完全正常吗?”
我差点气晕过去,“你个色狼本质!人家医生是以一个病人的标准来要求你的,作为一个病人,你恢复得还算正常,懂吗?关于这两个月的时间,是得州医生说的,不会错的。”
“反正我没听见医生这么说过,说不定是你听错了,不信现在打电话给史密斯教授问问!”裴瑾年受了一肚子委屈似的,据理力争。
我简直不知应该再说什么,“裴瑾年!这大半夜的,给史密斯教授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事,你可真能耐,脸都丢到南太平洋去了,有木有?”
噗!
裴瑾年已经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好啊,原来你在故意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早餐后,洛君柔提出辞行。
“妈,您到这里才两天,怎么就急着走?”裴瑾年显然是舍不得。
洛君柔笑了笑,“看你们都好,我也放心了。”
裴智远当然是不好开口挽留。
徐正邦趁机说道,“恰好我也打算去云海。”
裴智远眉头微蹙,“你也去云海?”
徐正邦习惯性地两手一摊,“我的一双儿女现在都在云海,还有一个被资本家剥削,我去那里看看,有什么奇怪吗?”
“问一句而已,激动什么?你做出什么事,我也不会感到奇怪。”裴智远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又和徐正邦抬杠。
“君柔,我们同路。”徐正邦干脆不理会裴智远,而是直接与洛君柔确认行程。
君柔也是你叫的?这句话已经到了嘴边,但裴智远还是咽下了。
毕竟,这里不是只有他和徐正邦两个人。
但他觉得这个场合实在是无趣,于是转身走开。
中午时,看着徐正邦和洛君柔两人双双离去的背影,树影下裴智远的眸色一片黯然。
夕阳西下之时,和来时一样打扮的纪婉月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在疗养院的这两天里,与我们交流得并不多。
并且,她与裴智远并不是同在一个房间,而且平时也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共同交集。
很多时候,她都是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打坐,就是念经。
我们也不好问,他们是怎样谈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纪婉月走到裴瑾年面前,微微笑了笑,“瑾年,听医生的话,尽快康复!我没有自己的孩子,但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无论你信不信。”
“婉姨,您对我一直很好,我心里有数。”裴瑾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