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宪兵前冲,而陆远却不为所动,只是用瞄准镜寻找着剩下这些日军宪兵的军官。军官没找到,不过陆远不很快锁定了一个明显是老兵的家伙,陆远没有犹豫,马扣下重型狙击步枪的扳机。“嘭”的一声轰然大响,被枪口气团激起的扬尘翻卷腾起,从枪口处喷出的枪焰即使是在白天也很是醒目。
被陆远瞄着的那个日军老兵惨叫着仰面倒地,之后便滚在地发出凄厉的哀嚎,胸口被子弹击的位置出现了前后两个扭曲的大洞,温热的鲜血正源源不断的从伤口里喷流出来。如此的惨状并不能阻挡日军的前冲之路,可陆远也不含糊,接二连三的用重型狙击步枪将前冲的日军宪兵击倒数人。
“冲去了,他们冲去了。”此刻有特高课的特务高声喊叫起来,众人顺着这条满是血肉的街道向前面望去,正好看到最后剩下的六七个日军宪兵已经冲到了那家料理店的大门外。这下好了,袭击者可算是跑不掉了,一直缩躲在街边店铺里的日伪特务们不禁齐齐松了一口气,甚至已经有人急不可待的琢磨抓住袭击者之后该如何以酷刑招呼对方。
“轰”的一声爆响打断了有心人的遐想,只见那家料理店店门的位置已经完全被烟火笼罩,那个在众人关注之下起脚踹门的日本兵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熟悉而危险的枪声再次响起,此刻被爆炸阻隔在店外的日军宪兵根本来不及防备,被从料理店射出的弹雨全数击倒。
将店外的日军宪兵射杀一空之后,陆远并没有在料理店的1楼停留太长时间,只是用店里的桌椅封堵住破败的店门之后,顺着楼梯再度回到楼。全军覆没,如此的代价令后续赶来的日军宪兵部队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30几个皇军士兵啊,他们甚至连那家料理店的店门都没有踏进去。
“八嘎,马进攻。”被引出火来的日军宪兵们彻底疯狂了,在两挺轻机枪的交替掩护下,后续赶来的日军宪兵部队马分出2个班的士兵,顺着街道两侧向陆远这边杀过来。“哒哒哒哒哒哒”日军轻机枪打来的弹幕在料理店的几扇临街窗户来回扫射,只是陆远并不在这里,他已经踩着木梯到了屋顶的天台。
天台已经是在3楼以,在这里更加是居高临下,重新取出重型狙击步枪的陆远第一眼便锁定住了日军的一挺轻机枪。“嘭”醒目的扬尘和枪焰在屋顶天台绽开,与之对应的是日军那挺轻机枪的哑火。“嘭”天台的陆远再开一枪,日军的另外那挺轻机枪亦被轰成了零件状,料理店外的街道里终于再次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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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当街开枪射杀特高课的人,得知消息的特高课和日军宪兵部队分别抽调人手赶到现场,在特高课的人赶到片现场的时候,却发现这整个街口已经成了一个战场。几具尸体躺在街心,或身体断成两截,或尸体出现硕大的弹孔,其他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日伪特务们,却只是战战兢兢的缩躲在街边的店铺里,各自将他们的手枪攥的紧紧的。
特高课的人精于情报搜集和刑讯,若是论及作战的本事,却是不值一提的,所以陆远希望看到的场面迟迟没有出现,等待一阵之后,到是把日军宪兵部队给等来了。先赶来这里的日军宪兵有30多人,这些宪兵还额米有狂妄到只派几个人过来的地步,不过他们同样认为自己这些人能解决麻烦。
只是陆远却根本不给他们这个奢望,只听的“嘭”的一声枪响,正用望远镜在街边向这边张望的日军宪兵尉向后翻倒。那宪兵尉整个人向后飞滚后,从他胸口处依然是飙出一股血雾,并没有马断气的日军宪兵尉看着自己腹流出的一堆肠子,这个曾经负伤多处的日军宪兵尉终于忍不住惊恐万状的嚎叫起来。
第一枪,把指挥这些宪兵的日军尉击,这不单单是陆远对那些日本兵们的警告,还是一次挑衅。果然,尉的弹并没有吓住其他的日军宪兵,在几个老兵的带领和指挥下,已经推弹膛的日军宪兵们,随即借助自己所能找到的掩护物,拉开散兵队形并且相互掩护着,朝陆远这边冲了过来。
若是严格算起来,陆远算是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因为这里是市区,奉命赶来的日军宪兵并没有携带迫击炮或是掷弹筒这样的曲射火力武器,他们唯一能提供有效火力掩护的只是一挺轻机枪。“嘭”的又是一声闷响,那挺一直急促射击的日军轻机枪顿时哑了火,陆远用重型狙击步枪再次打出的子弹,不但撕掉了日军机枪手的半边膀子,还顺势将那挺轻机枪击打成了零件状。
被子弹击的日军机枪手此刻正滚在地,捂着自己弹的部位,在痛不欲生的哭叫着。实际,被大口径子弹撕掉的半边膀子已经不能算是最重的伤,那些四散溅开钻进他身体里的机枪部件碎片却是真正要命的。机枪部件碎片在他体内冲撞,翻滚变形,继而形成巨大的创口,那种痛苦难以形容,甚至弹还要痛苦百倍。
才刚刚赶过来的租界巡捕们也都看傻眼了,散布在街心的那些尸体令他们倒吸凉气,更有人已经在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武器?能一下把人打成两截子?”街心的那些尸体便是最好的警告,所以这些租界巡捕们很是光棍的打算只是做一个看客,毕竟每个人只有一条命,他们并没有打算拿自己的小命去为日本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