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传出去了,虽然大家顾忌苏家,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但是私下里还是有人偷偷说的。
许冽正是拿这件事逗苏宇呢。
今天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苏宇准得急,可这话是许冽说出来的,他自然不会生气。
不过,不生气,诉诉苦总是行的。
“易阳哥你听见没有?你来评评理,哪有他这样做兄弟的,还是不是兄弟了,有没有人性了,做兄弟就是往人心上插刀的么?我都是为他两肋插刀!他也太不够意思了!”苏宇扑到柳易阳面前假意诉苦。
这种动作,要是别的男人做起来,肯定会被人说成娘娘腔,可是他做起来,却好像那么自然,好像他天生就该如此肆意,嬉笑怒骂似的。
不过,他诉苦的对象,显然选的不太好。
因为比起“没有人情味”来,柳易阳实在是不比许冽强到哪里去。
许冽跟苏宇和柳易阳安排了一系列的计划。
不知不觉间,这一说,就说到了将近下午四点钟。
三个人纵然没有到口干舌燥的地步,但也觉得嘴里干巴巴的,该说的都说了,该商量的也商量好了,便都放松地靠回椅背中,开始安心喝茶。
喝了两杯茶,润了喉间的燥意,苏宇闲不住的八卦本性,便又忍不住涌了上来。
“哎,我说,”他朝许冽抛了个贼兮兮的,堪称不伦不类的“媚眼”,然后道,“这原本以为,温宁出身简单,就是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结果这一下子,人家变成宁家唯一的宝贝金孙女,你们俩这亲事,看来可顺利多了啊,你这打算什么时候跟家里坦白,跟宁家坦白啊?”
许冽闻言,瞥了苏宇一眼,看清楚苏宇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淡淡道:“自然是在合适的时候。”
这说了不是跟没说一个样么!
苏宇气结。
想来想去,又不甘心追问,“那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呢,你总得说个期限吧?难道,你要等温宁高考以后?对了,我记得温宁说过,高考是要考到b市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