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看着甄越,一阵头疼,之前在议事堂里他就是这么胡搅蛮缠的,现在他还来这么一手。现在他这么一说,事情的性质就是甄邵主动向他出手,然后他被动防守反击而已。这样算的话他甄越真的就可以洗脱罪名了。而且目前的事实就是甄邵向甄越飞了个流星锤,现在甄邵一口咬定是是他无意间失手,但是甄越确认为这是甄邵动手然后他还击,而自己的意见也是甄邵那一下是故意的。不过这么说的话,那就等于是承认了甄越的说法,那么甄越就无罪释放了;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就是说两个人都可以无罪,但是不教育一下这两个人不太好。
“小越儿。”紫芳先生忽然转向甄越。
“晚辈在。”
“如果你在街上被人打了,你会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吗?”
“晚辈不会。”
“那如果你被人杀了呢?”
“也不会。”
听见这话,紫芳先生摇了摇头:“你记住,一定要确定,听对方怎么说,并且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即便他再来一下,也要相信他是不小心,懂吗?这是我们甄家几千年来传下来的家训。你明白吗?”
“晚辈谨遵教诲。”甄越朝着紫芳先生恭敬的施了一礼。
二长老听到这番对话觉得那里不太对,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甄邵听了却差点骂出声来,这就是讽刺,如果二长老继续维持原定判决的话,就是强迫甄越当受气包,并且以后甄家个个都是受气包,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