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哥哥弟弟这个问题,两人发生了巨大的争执。
此时此刻的喜宝哪里有白天智勇双全的影子。
争吵了片刻后,喜宝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尿尿,赶紧跑到外面蹲下,没多大一会儿往屋里喊道:“拉粑粑了,拉粑粑了!”
吃多了,他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大家对他太好了!
陆父赶紧出去给他收拾,屋里只剩娘几个了。
郭艳犹在称赞喜宝,接着看了下手表,笑道:“好了,喜宝送到家,我也该回去了,再不走天就黑了,明儿再带中华过来找喜宝玩。”喜宝可是个好兄弟。
正在拉屎的喜宝朝他们摆手,“花花,拜拜,下次再来啊!”
风轻雪在屋里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岔气。
怎么听着不是个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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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家事一向为人所诟病,简直是一团糟乱。
多亏苏俊树功勋卓著,工作上无可挑剔,大家才容忍了下来。
这件事沸沸扬扬的时候,郭艳正在风轻雪等人跟前形容喜宝白天的所作所为,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总是颠来倒去地重复描述。
王中华手托着腮帮子,满脸崇拜地望着正埋头吃蛋糕的喜宝。
王凤巧则惊奇地看着喜宝,“喜宝这么厉害?以一己之力干趴了七岁的孩子?”
“喜宝,是你吗?你为什么会想起来买蛋糕呢?”风轻雪也很惊讶,简直成精了好么。
诱敌、出手、逃跑、推卸责任、寻求庇护等等,于哭笑之间转换自如,这是自己才两岁半的儿子吗?大概因为这个时代的人营养不足,很多六七岁的孩子都没这份智商。
“饵。”喜宝咽下嘴里的食物,淡定地吐出一个字。
饵?
风轻雪、郭艳和王凤巧都是面面相觑,他这么小就懂得下饵了?
陆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前几天冰天雪地,不方便带喜宝出门,白天他在家里没消耗多少体力,晚上就翻来覆去的不肯睡觉,我只好不断地给他讲故事。关于饵这个问题,因为他问是不是耳朵的耳,我特地给他解释过其中的深意,难道他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