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叹了口气,“那好,我带敦敦和熊熊去玩。”
福宝停了笔,“我也去!”市里一定比部队大院好玩。
“好好好,爸爸等你画完一起出去。”陆江对待女儿和对待儿子的态度截然不同,“你妈妈常说做事要有始有终,你继续画。”
福宝嗯了一声。
她学的都是基础技法,很快就练完了,仔细端详片刻,起身有条不紊地收拾画具,该洗的洗,该刷的刷,一点都不让父母操心。
“爸爸,我画好了,您先等我换上妈妈给我做的新褂子。”
虽然已经三月下旬,但天气还是有些凉,尤其是部队驻扎在比较偏远的地方,大人孩子出门都得穿着厚褂子,福宝的新褂子就是红格子羊毛呢,福宝非常喜欢。
三胞胎的新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喜宝的旧衣服,福宝不一样。
另一边,壮壮身体渐渐好转,陆江和风轻雪都松了一口气。
幸亏只是发烧,没有转为肺炎。
得知赵大炮可以回家养病,风轻雪很替他们一家人感到高兴,小声道:“这说明慢慢地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上,哪怕这场浩劫是在六年后结束。”
陆江十分同意妻子的说法,这一天他休息,抱着精神依然不太好的壮壮,满屋转悠。
壮壮生病了就变得很娇气,不愿意躺在床上,非得让父母抱着他,而且黏得很。
当然了,在风轻雪空闲的时候,他保准弃父奔母。
敦敦老实地看福宝画画,态度特别专注,一看就是个乖孩子,而陆二熊吃完手里的花生糖,舔了舔手指上的糖渍,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大声道:“妈妈,我想吃大鱼!”
“没有大鱼!”风轻雪很果断地回他。
月初发了鱼票,风轻雪买了两条黄花鱼回来,这小子吃完后至总是今念念不忘。
陆二熊翻了翻口袋,终于翻出了一分钱,“我有钱,妈妈买,买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