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脾气倒是跟老爷有几分相似,不过好在还是听夫人的话的!”一旁的凡络红搀着寒母,也松了口气。
寒母舒了口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见状纷纷交头接耳。
“那妇人是谁?”
“不知道!”
“那是不是先骠骑大将军寒启的遗孀平氏么?”
“就是那个叛国的平超的胞妹平氏?”
“这么说来,那少年是寒将军和平氏的孩子?”
“怎么可能,听说那孩子十六年前就夭折了。”
“瞎说什么呢,没有夭折,不过是三魂不齐、七魄不全罢了,说不定早被治好了!”
“怎么可能,魂魄不全怎么能活!”
“就算活着,也是叛国之将的亲戚,这种人不能留,说不定天生反骨,哪天也反了!”
“那也是寒府嫡子长孙,寒将军舍身保国,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反!”
“那可未必,刚才不是还要杀婶婶么?”
“嘘!”
这些话寒母自然听在耳中,可她又不能去和他们理论。
抓过寒天赐的胳膊,寒母缓缓来到府前,正气凌凌的盯着那蔡氏,淡淡的道:“我母子此来,只为祭拜亡夫,不想与你这寒府扯上关系,祭拜完了,我们自然会走!”
那蔡氏面露不甘,却如何敢说个不字!只能乖乖的让开道来。
一旁倒地身亡的士兵已被其他士兵偷偷拖进了院中,尽管石狮还倒在地上,血迹还在,但没了死证,归离盟的人也不会来追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