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但那少年仅凭一杆蟠龙亮银枪却硬生生的扛了下来,不但没有半点损伤,反而越战越勇,最终一枪将寒家少爷打翻在地!”
“小哥对寒家少爷使得那些功法有兴趣么?我可以”正说着,便见寒天赐挽着寒母从寒府走了出来,这少年一挥手,道:“多谢好意!等下次有空了再找你讨教!”
“我说你!我们现在是在做生意呢,你能不能专业一点!”甲愤愤不平的盯着乙,有些生气。
“可那少年却是没有什么功法可言嘛!再说这十两黄金也不少了,你还想敲多少!”
“哎,算了,走吧!这些钱差不多能撑到我们找到师叔了!”
再说寒天赐及和母亲来至祠堂处,将凡络红留在了门外,两人挽手进了堂中。
看着桌上供着的寒氏先烈的牌位,寒母三跪九叩,叩拜至台前,寒天赐也照着寒母的样子,三跪九叩,一同来到台前。
台上,骠骑大将军寒启之灵位赫然映入两人眼中,寒母呆呆的看着那牌位,眼中热泪滴滴滑落:“启哥,天赐醒来了,他的病好了,命保住了!你在天之灵看到了么?”
寒天赐跪倒在地,向前挪了两步,来到那牌位前,又磕了三个头:“父亲,孩儿不孝,使母亲受苦受累一十六年,如今给您祭拜都不能名正言顺,让您老在天之灵难以瞑目,孩儿不孝,不过您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母亲受半点委屈!”
见寒天赐一觉醒来,便如此懂事,寒母很是欣慰。轻轻在寒天赐背后拍了两下,柔声道:“你有这份心为母就很知足了!”
寒母从案前取了三炷香,点燃,插进香炉中,又与那寒启的灵牌说了许多,才起了身,将寒天赐也扶起,又鞠了三个躬,便领着转身离去了。
才出灵堂,便见屋外十数银甲士兵,分成两排,立在门前。
一头领模样的士兵上前两步,单膝跪地,恭敬道:“夫人!属下已遣人去请二爷了,您且留步,待二爷回来,也好给您做主,如今大少爷平安归来,长者为尊,这寒家之主怎么也得是大少爷,不能在让二夫人这么肆无忌惮下去了,否则寒家要毁在她手里!”
寒母叹了口气,摇头道:“二爷若是做的了主,当年我母子也不会被赶出寒府,你起来吧,如今这寒府与我母子已无甚牵挂,我母子今日来一是祭拜先夫,二是见过寒家列祖列宗,让天赐正名罢了!”
那人却不起身,苦道:“既正名,他便是我寒家大少爷!理应作这寒家之主!”
“同是寒家,何必强求与一间府宅,即是寒府嫡系,出了这院子自然也是,就算栖身草舍石屋,也是寒家!”寒母淡淡的道。
“可这寒氏祠堂却在这寒府!”那士兵又道。
“先夫埋骨他乡,只留衣冠冢与寒林,这祠堂又如何?既拜了先祖,我自会另立祠堂,供奉先夫灵位!”寒母道。
这士兵怔了片刻,道:“夫人是要分家独立?”
寒母面色淡然:“如何不可?”
那人闻声,另一个膝盖也跪倒在地,拜道:“属下赵甘愿誓死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