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小粒粒笑逐颜开，紧紧抱着钻石首饰，像一般小孩抱着奶瓶饼干似的，一双眼笑得好似个小狐狸！

白夜渊失神了一瞬。

他一直觉得小粒粒长得像他，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可是当小粒粒笑得绽开时，他才发觉，小粒粒更像萧柠。

像没有被尘世历练、没有被他折磨过，还曾天真乐观、不谙世事又一腔孤勇的小柠檬。

他呆呆地凝视了这孩子好久好久。

这才反应过来，他一边面颊湿漉漉的。

他猛地意识到，刚才腮边的那一凉……莫不是这小家伙，亲了他一口？！

手指，颤抖地抚上自己腮边，果然有小家伙的口水痕迹。

他心跳漏了一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父亲的真实的滋味。

他的女儿亲了他一口！

亲他了！

他的女儿好喜欢他，是不是？

白夜渊眼底闪动着光泽，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才沙哑着嗓音问：“我们再继续去买，好不好？”

小粒粒：“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