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内,我都是在别墅中度过,易寒说,我身上的伤每个两天就要换一次药,如果稍不注意就容易留疤,特别是脸上的那道伤,格外要注意。
所以还是住在别墅里方便点,我身上涂的那些药都是邢朔零时时调制的,没办法带回家。
我也就同意了留下来。
每隔两天易寒都会准时帮我上药,我也就慢慢的习惯了他看我的身体。
现在是暑假,也没什么事做,跟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是在朋友家玩后,便可以安心的呆在别墅。
邢朔虽说要杀我,但这段时间貌似很安静,也没有找我的麻烦。
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平时都是呆在别墅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这段时间却好像格外忙,很少见到人。
问了易寒,他也不肯说。
不过我从易寒口中得知,那天我跟易寒去追绿禅,邢朔和葉子留下来对方成了阴卒的杜沅时。
然后半夜便把还剩下一口气的杜沅扔在了警局门口。
第二天警局的人根据杜沅身上布满的蜘蛛纹路认为那些离奇死亡的人是杜沅所杀,杜沅也承认了。
刚承认不久,杜沅便死了,所以连警方也没问出他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杀的人。
所以那些杀人案再也不与我有任何关系,只要我锁骨下面的那个蜘蛛图案不被别人看见就好。
杜沅可能是有所悔悟才会承认,虽然被他害得很惨,但这次还真得感谢他。
易寒一边帮我上着药,一边聊着。
药上到一半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上药也没先前平稳了。
皱了下眉,问道:“易寒,你怎么了!”
“没事”
他的声音很除了但又听不出不什么异样。
看向易寒,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便相信了他的话。
没过多久,感觉他的手越抖越厉害,额头上出现了许多汗珠,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赶紧握住他涂着药水的手,说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站起来,朝房间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小声的说了句:“我有事,出去下!”
这次他的声音明显的在颤抖着,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的身体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