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本来应该平整的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一大块肉。
绝对没错,虽然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但那里的肉根本就没有长起来。
而且面积还不是一般的大,不像是一刀割下来的,至少是割了四刀。
颤抖着手,用指尖轻触着他的那块骨头都快露出来的地方。
明知道现在那地方已经长好,就算我用里的触碰他也不会痛,但我却还是无法用里的碰那里。
光是看着那里都会让人感觉到痛感,平时被匕首划伤都痛,无法想象把肉直接切下来的那种感觉。
“易易寒这,这是?”
他皱着眉,闭着眼,无力的挣扎着被我抓住的手,嘴里一直念着:“别看,别看,别看”
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痛苦应该在加剧。
他是因为胸口的这个大伤口而如此痛苦的吗?
但这个伤口已经愈合,按道理是不会再痛的呀,怎么会
“试试”
咬着牙,眯着眼睛,把手轻放到哪个伤口上。
如果他真的是伤口痛而引起他这么痛苦,那我用力按一下哪个伤口,应该会让疼痛感加剧。
虽然这个方法有点残忍,但也没别的方法。
只能先找到痛苦的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咬着牙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狠下心来,长呼一口气。
正准备按下时,别墅大门突然被打开。
邢朔急忙的走了进来,来到易寒身边,皱着眉头瞟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搀着易寒上了楼。
我站在一旁一直搓着手,来回走动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邢朔一直不说话,从身上不知去除了点什么给易寒喝了。
我一直问他易寒是怎么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他就是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