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比一天坐得不安稳……”苏青摇头惋惜道,脸上满是怀念的神情,看起来他似乎在当年与林勤天的关系还不错。
“然后呢?”
“为了提高自己在极道宗内的威望,少宗主林勤天瞒着宗主和众长老,独自一人离开了门派,去大陆上四处探寻法则碎片的踪迹,想要夺得一块法则碎片,来让自己少宗主的位置彻底稳固下来。”
“这胃口倒是不小,死了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叶冲朔笑道。“你对于自己的生父倒是毫无感情啊,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苏青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后来,他不知从何处打探到有一块土系法则碎片散落在地央州的消息,便不顾我的劝阻,独自一人前往到了地央州。
”
叶冲朔挑了挑眉,心中暗道这地央州还真是盛产法则碎片这种祸害,一枚火系法则碎片害得小亚受了这么多苦,剩下一枚土系法则碎片又害死了自己名义上的老爹。
“之后他就死在了地央州的那土系法则手中了?”
“不,他是被人给害死的。”苏青的眼中划过一丝厉色,但同时又十分的纠结,恨意与杀意交织在他的脸上,却又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他是被一个女人害死的。”
“那个女人是谁?”见苏青脸上那复杂的神情,本来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的叶冲朔突然来了好奇心。苏青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后,低声说道:“你的母亲。”
对于叶冲朔这前后不一的回答,苏青倒也没有过多追究什么,而是继续问道:“我听说你来自地央州,能具体说说你过去在地央州上的身份吗?从你记事起开始说就行。”
“你问这个干什么?”叶冲朔狐疑地看着苏青,但对方只是保持着之前的笑容,抬了抬手示意他回答问题。
尽管不喜欢苏青这种看似软绵绵实则强硬的态度,但事关小亚的自由,叶冲朔还是努力回忆起自己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融合之后的记忆,但最终得到的结果也还是与他一开始就想表达的内容一样:
“自我记事起,就已经是一个大家族的家仆了,据说是管事捡来的,也有人说我是被拐来的,不过这些很重要么?”
“当然。”苏青一边应道,一边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写画画起来,然后将他画的内容翻过来给叶冲朔看,“你认识这个吗?”
叶冲朔定睛一看,这画上的内容是一副图案,一个酷似枫叶的三角形图案,他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细细去想时,却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过类似的图案。
叶冲朔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
“这是你后背之上的胎记。”苏青将这幅图放回到桌上,重新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口,“你难道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背上有这个图案吗?”
“谁会有事没事地研究自己后背?”叶冲朔随意地说道,“而且这个胎记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胎记就是极道宗会救你的理由。”苏青将茶杯放下,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接下来我要说的,请叶阁下务必不要当成玩笑话。”“在你背上的这个图案,其实并不是胎记,而是一个刻印,一个家族刻印,只会遗传到直系子嗣的身上。”苏青以不急不缓的腔调说道,“而这个图案的刻印,只存在于极道宗三长老的家族之中,你明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