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的应该是这个。”
一边,楚尘从地上拾起了一个文件夹,打开翻看起来。
张义国还有张义民两人的脸色都是大变,想要从楚尘手上抢过来,可又没有勇气,只能尴尬在原地。
张可走上前,从楚尘手上接过文件。
“转让协议?”越是看下去,张可眉头越是皱紧。
“好啊,我们张家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居然没想着帮忙,反倒是想着怎么最后分走家产!”张可厉声道,如果这份文件让张忠汉知道了,恐怕得气得发疯不可。
“小孩子一个,大人的事,你懂什么!”
一边,张义国的妻子沈春梅开口辩解,说着想要从张可手上抢过文件。
“你干什么?做了不敢承认!”张可眉毛一挑,横了沈春梅一眼。
沈春梅还不敢和张可动手,没法来硬的,因为她也是知道,自己这个侄女,跟着老爷子学了几年功夫。
“你们和我回张家去吧,去爷爷面前说清楚!”张可严肃道。
“爷爷?老爷子不是还昏迷着吗?”张义国不解道。
“醒了!伤也全好了。”
张可说完,便是往着庄园门口走去,张义国他们只能茫然的跟在张可身后。
怎么回事,不是都下了病危通知书吗?
怎么又全好了?
“这里,我明天叫人来收拾,然后把门口的闸门修好,嗯,得再请几个园林工人,真是的,都快成深山老林了。”走到一半,张可回过头来对着楚尘道。
没有心情和楚尘闲聊,这边的事情解决之后,张可还得立马回张家。
张老爷子昏迷了一个星期,张家许多事情都是靠着她在硬撑,所有有些事情得交接一下。
必须向爷爷交待清楚才行!
汽车轰鸣声远去,不多时,云深不知处内,彻底恢复了宁静。
“这杂草,好像真的有点多。”
楚尘环顾四周,两个月下来,因为灵气滋润,导致了这庄园内植被生长得异常茂盛。
不过……
自己哪里过得像个老头子啊!
楚尘摸了摸鼻子,苦笑起来。
虽然刚才听见了张可的和张义民的窃窃私语,但是他并不是很想承认。
一指竖起,横立在额前。
楚尘挡住了头顶的青铜鼎,眼中一片平静。
“这小子怎么回事?”
旁边,强子的小弟都吓得下巴都快合不拢了,刚才他们可是亲自试过这尊鼎的重量啊,好几个成年人抬都抬不动,搞不好上千斤啊!
而且强哥还是从上面往下面砸的!
这个力道,任凭谁来,都是只有被压成肉泥的份啊!
“呵呵,怎么,动了我的东西,还想和我动手?!”楚尘似笑非笑道。
“你是练家子?”
强子心中一惊,只有他清楚的知道刚才这一下的力道,就算让他本来来扛,都扛不住,可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楚尘淡淡道,身体忽然动了起来。
“踢了我的门,闯入我的清修之地,本就是万死之罪,现在更是不知死活,还想和我动手!”
“记住,今天,是你们来我这里主动送死的!”
楚尘指尖跳跃着紫色的火焰,凌空一点,便是落在强子的身上。
“哼,送死?兄弟们都给我上!”
强子一声令下。
至于其他人,听令后从腰间取出了甩棍,可还没有等冲到了楚尘的面前,同样是沾染上了那紫焰。
“这是什么?我的手!”
随着火焰的燃烧,身体逐渐的消失在空气中,偏偏没有半点疼痛,如此惊恐之事让快要吓破了胆。
“见鬼!”
“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了,这个火是什么东西?”
“我的身体被烧没了,一定是做梦,我在做梦!”
哀嚎声不断传来,并非是疼痛,而是恐惧!
“该死!救命,大师,是我错了,我不该闯入你的清修之地!今后做牛做马任你调配”
强子立马求饶,自己这次可不是遇上了硬茬子这么简单,而是遇到了真正的高人。
不是说张家都快要完蛋了吗?
怎么还有这种恐怖的存在,简直和早些年,他在东南亚那边的接触到的某些降头术一模一样,杀人于无形之间。
难道这人是降头师?
或者是什么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