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小帆这么一说,符薪忽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都怪自己病急乱投医,人家余小帆连奄奄一息的旺财都能救回来,父亲的病肯定不在话下。
符薪将父亲生病的经过以及病症一五一十告诉余小帆,余小帆很认真的听完,笑道,“这不是什么大病,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这就过来。”
余小帆带着苏浅浅去拜访符薪家,还没到别墅门口,余小帆抬眼便看到符薪家上空笼罩着丝丝黑气,“有意思,南诏居然还有高人存在!”
苏浅浅不解,“那黑气是什么?”
余小帆笑道,“不错,你也能看到,有进步!”
苏浅浅不乐意了,“你别以为我现在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我每晚都偷偷修炼呢!”
“真乖,再接再厉!”
两人说话的时候,符薪已经从大门出来迎接余小帆他们。
余小帆也不和他过多寒暄,直接由符薪带着进了别墅上二楼符可进的卧房。
几日不见,符薪受了一圈,面容憔悴,看来是个孝子。
对于孝顺的人,余小帆一直都比较欣赏。
“余先生,知道我父亲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吗?”
符薪知道余小帆肯定能治好他父亲的病,他现在最想知道父亲的病到底是因何而起,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父亲的这场病和雷家脱不了关系。
余小帆翻了一下符可进的眼皮,眼里都有丝丝黑气,还真是挺严重。
“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你父亲这是受了衰符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