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懂法也是个原因吧,如果加强法制宣传,可能海霸的气焰也会收敛一些。纪墨知道廖新猜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这样一说,相信廖新不至于阳奉阴违。
纪墨这么一说,张扬、廖新乃至牛国良都松了口气,这件事也就算揭过去了。
廖新带着黄毛他们走了,牛国良很识趣,也很会做人。这事儿之后,纪墨经常会看到牛国良的小弟们来摊子上买菠萝和西瓜。
那些跟风也卖西瓜菠萝的中年妇女也一夜之间消失了,纪墨的生意成了海滩上独一份儿。纪墨后来在岸边一环路以外看到了她们,原来她们都换了地方。
不过海滩上有纪墨的摊位在,她们生意也不好做。反倒是在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流动销售,也能卖点钱出来,倒比在海滩上生意好些。
纪墨知道这肯定是牛国良向自己示好,他虽然不赞成黑道干涉,但是现在的状况总比大家都在海滩上抢生意的好,至少这些山寨版也都有生存空间。
而且纪墨也不太好出面去跟牛国良说这种小事,他知道牛国良的示好也是一种试探。对于这种试探,纪墨有自己的考虑,暂时不去理会。
位于北方的昌龙县夏天并不炎热,但是海边的日照过于强烈,再加上纪墨混不在意的,不知不觉两天下来,皮肤竟然被晒爆皮了。
浑身表皮火辣辣的疼,等到下午收工,纪墨回到租的民居里,脱掉衬衫,在水池边将自来水开到最大,凉丝丝的水泼到身上,瞬间十分舒爽,但是很快却又更疼得厉害。
这简直有点饮鸩止渴的味道,但是纪墨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不停的往身上撩水。此时已经收工,请的女工们都走了,纪墨也就不在意形象了。
正在这时,大铁门忽然发出“嘎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有这铁门钥匙的,除了纪墨和张扬,就只有许诺了。纪墨条件反射的就捞起衬衫挡在胸前,回头往门口一看,果然是许诺。
许诺先愣了下,随即忍不住噗嗤一笑,纪墨留意到许诺笑的时候两颊有一抹红晕浮起,不禁有些脸上挂不住劲儿,故意凶巴巴的威吓:“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光膀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