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上镶嵌满了碎玻璃碴,血已经凝固住了,并不是什么大伤,可是十指连心,怎会不疼?
在医院里,女护士一边帮纪墨清理玻璃碴子一边好奇的问道:“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啊?能扎成这样?”
“呃……玻璃酒杯质量忒差,居然在我手里炸了!”纪墨只好如此解释。
玻璃碴子清理完,竟然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了。纪墨的手心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小口子,整只手都红肿了,消毒之后被包裹了起来。这让蓝芳草又是心疼又是甜蜜,想想纪墨竟然愿意为了自己不惜受伤,让他蹂躏了也值了。
“糟了!”等处理完纪墨的手,蓝芳草一看腕表着急了。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可是眼看时间就要到十二点了,蓝芳草郁闷的蹲下来抱着蓝然:“对不起儿子,你的生日可能不能许愿吹蜡烛了……”
“没事儿的,纪墨叔叔的伤更重要。”蓝然非常懂事的说。
“小然,过了生日几岁呀?”纪墨忽然问道。
“九岁!”蓝然回答。
“好,在这儿等我一下。”纪墨说完就往病房外跑,蓝芳草急忙紧紧跟上:“你的手才包扎好,你要去哪里啊?”
纪墨没应声,跑出去之后,蓝芳草就听到走廊里回荡着纪墨的脚步飞奔声。
“妈妈,纪墨叔叔去干吗了啊?”蓝然很奇怪的问道,蓝芳草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几分钟之后,“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被猛地推开,纪墨气喘吁吁却又十分兴奋的闯了进来:“成了成了,没过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