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一场比赛三局,最少产出九分,最多产出,两队加起来可能达到十三分。”基础组新弟子道。
“对,就是这样。”基础组老弟子一副孺子可教的口气。
台下,这样的讨论和传承,比比皆是。在比赛还没有开始的时候,这些知识,就基本传承完毕。
毕竟,比赛的规则,是相当简单的。
“开始。”主裁判先是举手示意,莽汉和丙组女弟子都没有问题,主裁判便喊了开始。
“师姐,接我一招。”莽汉叫道。
“好啊。”丙组女弟子咯咯一笑,好整以暇的应对莽汉。
莽汉挥舞着破川大剑,冲向了丙组女弟子。他的年龄比丙组女弟子大七八岁,形象反差也十分之大,叫丙组女弟子为师姐,颇有喜感。
可是赵家修炼场的称呼,一向如此,低组的弟子,见了高组弟子,都要叫一声师兄或者师姐。
比如赵无方,明明是爷爷辈儿,见了赵千阔赵千泽赵千兵这种犊子,也得叫一声师兄。只不过年轻人,礼仪没那么重,平时基本也都是直呼其名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噹的一声,两人的武器相撞,丙组女弟子向后退去,知道比武台边缘才稳住。她微微皱眉,她发现她的灵巧,在台上不能充分发挥。
而莽汉,大开大合,在比武台这相对狭小的地方,能完美发挥自己的实力。他用的还是将近五百斤重的破川,更加增加了自己的威猛。
一般的阔剑,才百余斤,而最轻的大剑,也有三百斤,破川大剑,算是中等,几乎有五百斤。
而女弟子手中的普通制式长剑,不过二十余斤的样子。
两人的用剑,重量差距很大。
破川大剑是灵器,女弟子的长剑是法器,品阶上,还是有差距。
而这些差距,对于莽汉,全是优势,对于女弟子,全是劣势。
虽然女弟子明显要强一些,一时之间,却完全发挥不出来。
两人的战斗,四平八稳的进行,丙组女弟子依然没有取得什么优势,场上的形势,僵住了。
“速度。提起你的速度来。”丙组老师,在下面指挥道。丙组老师看到丁组是莽汉上场的时候,就暗道不妙了,他本来以为,花极天会亲自上场。
“呵呵。”花极天看着台上,并没有指挥莽汉怎么做,只是呵呵一笑。
因为,该教的,他已经教了。
眨眼间,花极天来到赵家修炼场已经一周时间。
而本来秋季才举行的抢山头比赛,突然提前,花极天才临时起意,要帮助丁组弟子走一大步。
花极天的一小步,丁组弟子的一大步。
花极天自小跟着狗子爷,形成了惫懒又强悍的性格,面临任何艰苦的战斗,都无所畏惧,面对强权也能坦然自若。
可是赵家的底层修炼弟子不一样,他们常年受着欺压挖苦,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就算有梦想,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们稍微一表露就会招来嘲笑,不光高组的弟子,会嘲笑他们,就连他们自己也会嘲笑自己。
而花极天,来了仅仅一周,却给他们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感觉就是乐观向上,不服输,相信自己能行。
可是光有感觉还不行,还需要事实作为支撑。
他们需要丁组弟子的胜利,来支撑他们变强的信念。花极天能做到,丁组弟子做不到,还是白费。因为花极天毕竟不是赵家子弟,没什么代表性。
时间太匆匆,忙碌的一周,很快过去了。这一周,花极天做了很多事,挑战丙组乙组甲组,坑赵无柏的贡献点,见赵如是,应对赵百汉等人,还有收服赵百鸣。
当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抢山头比赛,也要开始了。
抢山头比赛一共三轮,在接下来的三天,也就是今天、明天和后天,一天一轮。
今天,第一轮,两场比赛。上午是丁组对丙组,下午是甲组对乙组。
第二天,上午,丁组对乙组;下午,甲组对丙组。
第三天,上午,丁组对甲组;下午,乙组对丙组。
这样,每一个小组,都会有三场比赛。
吃完早饭大约一个小时后,花极天带着莽汉等四人,来到了比赛现场,准备比赛。
观战的人,站的到处都是。观战的人随便站,只要不站在比赛队伍休息区就好。有的弟子为了视野更好,甚至站到了附近的比武台上。
往年观战,也都是这个样子,热热闹闹,乱乱糟糟。
可是今年有花极天这个外人,所以赵无柏觉得弟子们太乱,不像话,于是他叫老师组织弟子们站队,排列好观看。
刚开始弟子们有点抵触情绪,可是接着发现,他们排好之后,反而更加容易观看,大家队列整齐,盘腿坐在基础组演武场,抬头看台上,互不影响。
在比武台两侧,各自划出了一片地方,那是参加比赛队伍的休息区。
丙组休息区,大概有十几个人,其中九个,都有比赛标识,是参赛队员,其余的几个,是老师,还有负责端茶倒水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