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如往常,洗漱完毕,帮忙开门,却发现二哥和楚阳侯在门外。\\。qВ5、0\
“二哥,楚阳你们這么大早的怎么来啦。”
“少爷他……”楚阳欲言又止的。
二哥看了看我才説:“三弟,我听楚阳説了,昨晚,我酒后胡言乱语,説了失礼的话,你不要见怪啊!”説完,他又真切地看着我。
“二哥你説什么呢。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二哥這么疼惜我這个弟弟。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又怎么会介意呢!”不提还好,一提我心里又满是疙瘩的。于是我故意加重“兄弟”的读音。
“太好了。我就知道三弟不会生我的气。既然出来了就一起去吃早饭吧!”
“哦,不了。我还有活要做呢。”
“三弟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哦,不,不是,我……”
“那为何连早膳也不愿和我這个兄长一起用。”
“好,好,我去还不成嘛。”见而哥楚楚可怜的眼神,我还是举了白旗投降了。生平对美男最没免疫力了!
路上我总是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好像也发现了這点,便东侃西侃,説大哥很受姑娘欢迎啦,老是有姑娘要他题诗什么啦。他的皇帝姑丈给他封了官,翰林院编修,给大哥封了翰林院修撰。还説大哥对我的感觉也不错,説完还瞥眼看了看我。
用完早餐,他就去翰林院了。走的时候,他想説什么,我问他,他又欲言又止的,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説。
他走了之后,我是干什么都提不起劲。這种混淆不清的关系真的很让人抓狂。
就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后来几天,大哥二哥许是忙于公务,也没怎么联系。
我也乐的自在。要努力工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