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説:“嗯!幸好刚上了。”
之后,又是恢复到之前温馨的气氛。
马车辘辘作响,还有哒哒的马蹄声突然间停了下来,失去了催眠曲的我摹地睁开了眼——原来我睡着啦!
一阵窸窣,大家都下马了。
金镖头掀开马车布帘,叫了几个镖师抬下了晁儿和蓝衣姑娘。我和月暇也下了马车,只见车队停在一座有三间小屋的农舍。金镖头正在和一个老人家説话,应该是租下了這几间小屋吧。
此时,颜儿也下了马了,她见我向她走来,欢喜地向我招手。看来她已经不太害怕了。孩子一般的头脑也真好,什么不开心的事也比较容易忘却。便在金镖头的示意下,携手进屋去了。
小屋正面朝南,东西两侧各有一间。正屋虽然比较大,可是才一张床铺,便让晁儿,蓝衣姑娘躺上面好好休养。我们几个姑娘也只好打地铺了。李大哥和金镖头在外间守夜。东屋、西屋分别住着伤员和镖师,也都由几个资深的镖师守夜。
翌晨天还没亮我就醒了。却发现那蓝衣正坐着,以手试探晁儿的额头,还把了下他的脉象。
“姑娘,你醒啦!好些了吗?晁儿他还好吧?”
蓝衣姑娘其实早就看见我了,這时才转过脸来説:“我已经好多了,多谢几位相救。白师弟他流血过多,看来还要一会儿才能醒。”
這时,红绫和月暇听到声响也都起来了。
那蓝衣姑娘又问:“我的师兄们怎么样了?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重伤倒地,现下他们在哪?”
“姑娘,你别急!现在天还没亮,你的师兄们都在东屋歇息呢。金镖……呃,不,金管家已经叫一些家将们替他们疗伤过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